来。
康大宝注意到了此人,端着酒杯来敬:“韩道兄,来,再饮一杯。”
这人也不推脱,举杯过后都不停歇,便是仰头下肚,郁郁言道:“康掌门,某再问你一言,师叔当真不见我么?”
康大掌门当即言道:“韩道兄此话怎讲?谁不知道黑履师叔自上次追捕陈野无功而返过后,意外有所悟了,正在敝宗闭关。
这些日子,便是我重明宗上下人等,也都未见过他老人家,道兄怎可说是黑履师叔不见你呢?”
韩姓修士听了只点点头:“自你大婚过后,黑履师叔便再未回过我们禾木道了。那便算是如此好了,康掌门,待师叔出关,你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等,好叫我们这些亲师侄也尽份孝心!康掌门!你可不许诳我?!”
“哪敢哪敢,来来来,道兄,再满饮此杯。”康大宝自听得出韩姓修士口中的不满,当即答应下来,不过酒话而已,酒醒了可就未必能够记得就是。
又是好一阵推杯换盏,康大掌门终于从韩姓修士身旁中抽离出去,却眼见陆巽拉着周宜修,正热络得说着些什么,使得他有些好奇。
“莫不是想从周师弟这儿多套些侍弄灵植的本事回去?”房室山陆家近些年来又出了四五位位本姓修士,家主陆巽又是个有眼光的,学着康大掌门请了地师勾连恢复了族地灵脉,也请了稼师开辟出了几亩灵田。
只是那位聘来的稼师一走,他家的自培养的那位稼师造诣连重明宗内最次的莫苦都不如,种一年灵植便要赔一年本钱。
陆家倒不是没想过跟康大宝一样招揽有本事的散修进门,他们这些小家族招揽人才可比宗门要方便许多了。
寻摸几个面容出挑的宗女,来做赘婿便是。
不料这才却更加混乱了,几个有点稼师传承的散修吵作一团,各有各的道理,陆巽这个外行也不好分辨,又憋着口气不愿意事事都向重明宗求助。
这下便令得那几亩灵田更加混乱不堪,这下便是真寻来了正经稼师,怕是不个一二年时间,都难料理好了
康大宝知道这些事情,便只道是因为此事,陆巽才在酒桌上找到了周宜修取经。
待二人分开了,康大掌门才好奇地找了周宜修问过,不料后者却是苦笑答道:“师兄猜得倒差不多,不过却不是要找师弟我取经,而是要师弟我娶人。”
“娶人?陆芸娘?”康大宝稍稍有些惊讶,不过周宜修这回答倒也在情理之中。
陆巽这算盘的确打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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