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康掌门,改不得!”
“那敢问郑道友,你凭何自称李师叔弟子?”康大宝语气不变,郑西陂却从其中听出了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某曾在李师门下学道多年,自然称得上是李师弟子。”郑西陂沉声应道。
“我也曾在李师叔门下听道,近十载春秋,那我称不称得是李师叔弟子?”
“这”
“你可曾拜过重明宗历代祖师?”
“.”
“你可知李师叔师承?”
“.”
“你可曾受过李师叔师戒、师训、师教?”
“.够了,李师本就是与你平戎县重明宗恩断义绝了,自不会与我等讲这些!”郑西陂恼羞成怒,当即大喝言道。
康大掌门则照旧语气淡淡,细声言道:“那郑道友是说,李师叔自离开宗门后,便不当自己是重明弟子,自此欺师灭祖了是么?!”
“扑通!”场中登时有一人跪了下来,却不是散修中的任意一人,却是裴奕抱着李师叔灵位哭了起来:“掌门师兄,万不可如此说呐!郑西陂!!你这忤逆之辈,受我师无私教导,今日却要陷我师入不得宗门祠堂,沦落成那欺师灭祖的不忠不孝之人么?!”
裴奕此言一出,刹时激得举座哗然。
“欺师灭祖”四个字,对于一般的修行人而言,还是有些威力的,纵算是御鬼炼僵的穷凶极恶之人,也不怎么想背。
“姓郑的,他娘的,你这掌门还是莫做了”
“污蔑李师,郑西陂,你罪不容诛!”
“姓康的,你小心说话,再敢折辱我师,看我飞剑伺候。”
“这”郑西陂一时语塞,却还是反唇相讥:“姓康的,你这重明掌门之位本就该是李师的,你得位不正,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的!”
“这是掌门信符,为历代掌门亲持;这是掌门云书,上有历代掌门道印亲签;这是金丝禾穗袍,只有历代掌门可着;这是某继任掌门之时,门中各长老手书落笔,李师叔的名讳,也在其列。敢问诸位道友,我之得位,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又何来不正之说。”
康大掌门此时义正言辞、声如洪钟,震得郑西陂一方的散修都说不出话来。
郑西陂刚要诡辩,便听得康大掌门又开口言道:“我重明宗因张祖师平蛮授勋而立,曾在仙朝宗门金册留名,不是那些没有传承的野狐禅。诸位道友今日若是改名还则罢了,康某人自此掉头而去,再不相扰。可若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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