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振英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抓起桌上的文件夹狠狠砸在地上:“你西八还是人吗?”
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曾经最亲爱、最信任的师弟,眼眶竟有些发红:“好歹让哥看到你流泪啊,你就不会觉得一点愧疚和难过吗?”
他声音陡然软了下来,哪怕先前一口一个人渣,畜生师弟的朴振英,这会儿也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绝望,瞅着宫诚。
老天鹅…你——还我曾经那个——如“初恋”般美好的师弟啊!
宫诚闻言,终于缓缓抬起头。婚礼上的酒劲儿早已彻底消散,但头痛欲裂的钝痛,却远不及心口那股窒息的憋闷。
他的目光掠过朴振英泛红的眼眶,落在落地窗外灰沉沉的天色上,云层低得像要压下来,正如他此刻破碎的心境。
“哥不是我,又怎么会知道我不难过、不痛苦呢?”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疲惫,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化不开的悲伤,像藏着一头……
“只不过……”
“我从七岁的时候,就没掉过眼泪了……哭不出来的我,才更痛苦啊。”
朴振英闻言,僵在原地,刚刚还汹涌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只剩下满心的怅然。他看着宫诚脸上那抹化不开的悲伤,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怒火还在,可更多的,是一种无力的怅然。
紧接着,朴振英仍旧要公事公办的给这位“白月光”般的师弟,一个教训,他猛地拿起电话,拨通了黄礼志的电话…“嘟嘟嘟”两声之后,那头接听了电话。
哈基猩雄赳赳气昂昂的怒火声,直言道:“礼志啊!今天的打歌活动结束后,通知其他成员,搬练习室!!!”
“以后——Tarot的练习室,你们用!”
“……”宫诚诧异的抬起累到沉重的眼皮,看了朴振英一眼。
……
另一头音乐银行的打歌后台处,正在休息室的黄礼志五人,惊讶的听着听筒里,PDnim咆哮的嗓音,她瞅了瞅成员们茫然的脸色,她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莫拉古?”
“我说,以后Tarot的练习室你们【itzy】使用,今晚就搬!听到没!”
“那Tarot欧巴怎么办?”黄礼志很是不解的挠挠头,申有娜申留真,崔智秀,李彩领四个人也是面面相觑。
朴振英的话语在听筒里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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