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而这次去日本刚好是洽谈这些,所以最终还是带上了他。”
提问的人轻嗯一声,又问,“谈判顺利吗?”
“非常顺利,赵勤说输出到日的原料利润是国内的三倍余。”
“那在此期间,有没有陌生人接触赵勤?”
陈勋犹豫一下道,“有,就是夜总会里的几个女的。”
不过很快,他又补充道,“三位领导,赵勤同志有强烈的民族荣誉感,这点是我钦佩的,至少在利益层面,他不会被任何人或组织收买。”
三人齐齐点头,毕竟赵勤可是捐了大几十亿呢。
就听陈勋接着道,“但他这个人很惜命,经常和我与钱必军同志玩笑说,千古艰难唯一死。”
“这很正常,没有百分百完美的人。”中间那人道。
左边人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听说赵勤在国内很是严于律己,为何到了那边就判若两人?”
陈勋摇头,“这个问题我没问过他,所以也不是很清楚,若要问我的看法,
我觉得无非就是,他是全国优秀青年,党员,国家树立的青年企业家榜样,所以在国内他需要在意的太多,
但他毕竟是年轻人,必然有爱玩的一面,所以这次短暂的日本一行,让他有些松懈,我甚至怀疑,在去之前他就做好了彻底放飞自我的想法。”
提问至此结束,左右两边的人,整理好记录的内容快速的离开,只留下中间的人,
对方起身,笑着坐到了陈勋的面前,将要站起的他又按回座位,“别紧张,这次找你来只是例行询问,对赵勤同志,我们的信心和你是一样的。”
“是,我清楚。”
“嗯,简单的述职,回去后就不要让赵勤同志分心了,他要做的大事不少。”
“是!”陈勋坚决道,随即语气放松,“他也不会问这些,按他的说法,他从商以来,赚到的每一分钱不说对家国有益,但都对得起良心,所以对我和钱必军,他还是很信任的。”
“唉,真是个好同志啊,对了,这两天他在忙什么?”
“好像要收购一家公司,今天去京西的一处,说是找人谈事。”
“我清楚,你和钱必军同志也很辛苦,组织上是不会忘了你们的付出,我就不打扰你了,去吧,我安排车送你回去。”
陈勋走了,他却未动,大概15分钟,另两人又回来了,
“上边的意思,日方发生的事不可能与赵勤有关,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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