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个家的正神都不大敢出门。一个个全在老家备战呐,生怕这杀胚一不留神炸了个大的第二次大战当场开打。”
“我草。”楚衡空说。
“重明长官这么神勇,那此刻血原是不是已被砸烂了啵?”古力啵期待满满。
“想多了,重明在旷野时不也一样牛逼。他的问题不在于实力受限,用了雾中人的空子钻进天狱,在规则里就是影响不了现实。”凡德触手一摆,“所以他到了血原估计也是指挥以前的老毕业生殴打外道,继续当他的王牌指挥官。管他是赢是输也消失不了,反正天狱里也就一个分身,有渠道的话输送力量进去就能继续存在…………嗯……”
凡德盘着触手,若有所思。
“残心命主每次大战完都会消失一小段时间,大家以前都以为他是在养伤。现在来看……你们说他是不是在给天狱里的分身充能啊……?”
众人面面相觑,沙克斯总结道:“且不说他确实没有时间治国,他的性格就绝对当不了什么好领袖。”
解安搓了搓手,诚恳地说:“我看这残心命主离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委屈一个岛,幸福千万家啊。”
“太舍己为人了,你跟小夜说去。”凡德冷笑。
“哎呦,我可不敢触她霉头,还是大探长去吧。”解安吆喝道,“大探长走道小心点别起飞嘿!成片翼天使了。”
“提前享受质点4待遇了,也不差。”
楚衡空慢慢悠悠地起身,披在身后的大衣被高高撑起,搞得他很不舒服。他只好把大衣扯下一半,一只枯槁的黑翼自背部右侧探出,仿佛指向天空的骸骨之手。他行走时骨爪切割空气,形成鬼哭般的风声。
梦魇之王到底是最恶劣的神明,纵使胜了也要付出与它遭遇的代价。在最后一次交手时,那只代表绝望的片翼深深刺入了他的背后,自此成为了无法分离的异物。
悠游检查后认为暂无大碍,毕竟他这个乱七八糟的身体若有问题早爆炸了,能动就说明还行得通。悠游认定这是恶神布下的一种诅咒,楚衡空反倒觉得这是对方赠与的“礼物”。
凡萨拉尔的性格放在那里,你打赢了他就必定会得到奖赏,不管你是否愿意收下。
“死后也依然混账啊。”他说。
他活动背部肌肉,死翼收敛为没有厚度的“影”,似是烙在背上的刺青。他重新披上大衣,从总部大楼走向宿舍。队员们向他行礼,在背后低声议论近期沸沸扬扬的新传说。
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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