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是这样事儿的。”
唐盛智站了起来,皱着眉头,大拇手指头和食指捏着烟,然后用力的抽了口,然后吐出一口气。
“那啥,儿啊,你干爹啊,去年人家修路的时候,炸了。”
唐盛智学的有模有样,孙传武和张龙笑的眼泪儿都出来了。
俩人笑了半天,唐盛智问道:“师傅,你有干爹不?”
孙传武摇了摇头:“我倒是没有,村里倒是有人有干爹。”
“正好说起干爹了,我也给你俩讲个邪乎事儿。”
一听孙传武要讲邪乎事儿,俩人瞬间精神了,眼巴巴的瞅着孙传武。
“啥邪乎事儿啊师傅,你讲讲呗。”
孙传武抽了口烟,靠在了床头。
“咱村儿西山上有个独头山,独头山上吧,有棵大柞树。”
“你说也就怪了,那颗山头上,就长了那么一棵树,七八个人都抱不过来。”
“按照老爷子的说法吧,那棵树有了气候了,而且独山独树,这玩意儿多少沾点儿精怪的成分。”
唐盛智一拍大腿:“师傅,你说的是村里桥头那个红砬子山上那棵树不?”
孙传武点了点头,张龙说道:“那棵树我知道,刚来的时候我和大智跟着狗娃溜达,狗娃就领我们去看那棵树来着。”
孙传武点了点头:“可不,咱村儿以前叫大柞树,后来几个生产队儿并过来了,村里要变成镇子,这不,改了红旗村儿这个名字。”
“大柞树吧,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有一年咱村儿的村长,也就是赵大海,你们师兄他爹,喝多了。”
“隆冬数九的,赵大海就迷迷糊糊的看着个老头,老头就跟他说啊,小伙子啊,大晚上的你满哪溜达啥呢,不嫌乎冷啊?”
“当时大海叔一瞅,好家伙,自己都不知道上了哪了。本身就喝迷糊了,这么一瞅,更蒙了。”
“大海叔就说我也不知道啊,我这往家走呢,咋就麻达山了呢。”
“老头就说啊,那啥,不行你上我家对付一宿,别冻坏了。”
“大海叔也是喝多了,没多想,跟着老头就上了他家。老头还特意给大海叔拿了床厚被子,完后嘱咐大海叔睡到天亮再走,哪也别去。”
“大海叔也是听话啊,倒头就睡着了,睡到天亮的时候,大海叔迷迷糊糊醒过来了。他这么一瞅,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好家伙, 他身上盖着厚厚的柞树叶子,身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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