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起来,而且滋味更甚当年,诱得他一度沉沦,反反复复地来了好几回。
等到结束,已经是三更半夜。
男人仍是意犹未尽,伏在她身后,亲密地搂着她,嗓音带着些许的微哑:“你感觉还好吗?要不要抱你去洗一下?”
翠珍却溜号了。
她细致的脸蛋蹭着昂贵的丝质床套,不由得想起当年,她与东子做完事情,哪里有澡可以洗,能有力气下床洗个屁股就不错了。那时还是她给东子打洗屁股的水,那会儿东子虽失忆,但还是挺讲究的。
而且那会儿,东子也不会这么多花样。
东子很纯朴的。
是实干型男人。
翠珍半天不说话,赵寒笙以为她不满足,于是轻道:“我们再来一回?”
“别。”
女人终于缓过神来,急急挡住他的手。
她仍是背着他,轻声说:“早点睡吧。”
这会儿差不多夜里两点了。
赵寒笙从不曾放纵至此,他一向是斯文内敛,并不会过多宣发。
两人各怀心思躺下。
翠珍没有赶人,是因为不想闹得人尽皆知,但是这恐怕很难。
刚刚动静挺大的。
家里的保姆阿姨都是过来人,又是赵家那里派来的,多多少少会跟赵母汇报,特别是那个夏妈,为人是不错的,但就是喜欢八卦。
一想到今晚的事儿,会成为阿姨们的谈资,翠珍脸上就挂不住。
女人心思慎密,男人哪里猜得透?
赵寒笙泄了体力,倒是睡得沉静。
等到天亮,他就被拍醒。
一睁开眼,就见着翠珍手上一套床上用品,赵寒笙坐起来忍不住说:“让家里阿姨换吧,这种事儿你还亲力亲为?”
虽这样说,还是长腿一跨下床了。
翠珍利落地换床单,一边吩咐他:“待会儿我放进一个行李箱,你带到外头扔掉,就说是你落在这里的东西一齐带走。”
赵寒笙坐在床头柜上,笑笑:“你还挺在意的,你当赵太太的时候,这事儿咱们干过不下千百次,这会儿还怕旁人笑话?成年人了,不是很正常吗?”
翠珍手上一顿:“是,很正常!所以你千万不要当回事儿。”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昨天我喝了一点酒,加上很久没有性生活,被你那样抱着亲着,产生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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