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亲眼见证了与百越关市的繁荣喧嚣,诸子百家学者如何有条不紊地将大秦的文字、律法、农耕技艺潜移默化地传播给越人,更登上了那如同水上堡垒,威慑力无可匹敌的巨大战船,检阅了士气高昂的大秦水师。
在嬴政看来,赵凌这套“先教化,后武力威慑,杀鸡儆猴”的组合策略,极大地减少了潜在的抵抗和动荡,避免了无数不必要的伤亡,为彻底征服和消化百越之地,打下了极为坚实的基础。
这手段,既显仁德,又不失霹雳雷霆,他非常满意。
听到父亲毫不吝啬的夸奖,赵凌脸上笑容更盛,却话锋一转,语气诚挚:“岭南再好,开发的成果再丰硕,在朕心中,也比不上父皇您身体安康,福寿绵长。”
嬴政闻言,故意把脸一沉,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嫌弃:“你如今好歹也是一国之君,统御四海,怎的也学得这般油嘴滑舌,净捡好听的说?”
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他心底受用的真实情绪。
赵凌见状,更是放松,甚至挤眉弄眼起来,带着点顽皮道:“这可不是跟下面那些大臣们学的嘛!他们天天在朕耳边这般说,朕耳濡目染,总得学个一两句,用来孝敬父皇您啊!”
嬴政被他这惫懒模样逗得无奈一笑,摇了摇头,随即想起一桩紧要事,神色一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赵凌:“少贫嘴。你之前信中信誓旦旦,说要让为父早日抱上孙子,如今可有动静了?”
皇族对于血脉延续、子嗣昌盛,有着远超寻常百姓的执念,这关乎国本,关乎江山传承。
赵凌笑着回道:“父皇放心,扶苏兄长的五位嫂夫人,如今都已确认有了身孕。算算时日,您很快就要当爷爷了呢!这可是我大秦皇室的大喜事!”
嬴政听到长子扶苏的后院传来如此佳讯,心头自然是一喜,如同饮下一杯暖酒,熨帖舒畅。
皇家开枝散叶,总是吉兆。但他立刻追问道:“扶苏的自然是好事。为父问的是你!”
他的目光带着审视和期待,牢牢锁在赵凌身上。
赵凌收敛了些许玩笑之色,端正了坐姿,认真回答道:“父皇,朕尚未祭祖及冠,阿青也还未正式册封为皇后。按照礼制,需等十月祭祖归来,完成及冠之礼,再择吉日与阿青大婚。大婚之后,延续血脉之事,自会尽早安排,不敢懈怠。”
嬴政闻言,眉头微微蹙起,似乎觉得这过程有些漫长:“何必等这么久?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当年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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