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核心目标就是眼前这群如坐针毡的南京勋贵。
这趟浑水深不见底,谁敢轻易沾染?
因此,无论南京勋贵们许以重金,还是动之以情,北京的同僚们无不避之唯恐不及,打哈哈、找借口、甚至避而不见。
送上门来的银子更是没人敢收!
毕竟这分明是烫手的山芋,搞不好就是掉脑袋的罪证!
一时间,南京勋贵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的尴尬境地,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这一切,正是朱慈烺刻意营造的局面。
他之所以将这群“地头蛇”困在京城,又迟迟不予接见,目的就是要用这种无声的压力最大限度地消磨他们的意志,摧毁他们的心理防线。
因为他知道人在极度恐惧和未知的等待中最容易妥协。
他要的就是让他们成为“惊弓之鸟”,让他们在无尽的猜疑和恐慌中,自己先把底线一降再降。
唯有如此,等到真正摊牌的时候,他们才会乖乖就范,接受朝廷的条件。
如今,两个多月的“冷处理”下来,火候眼看就要到了。
画面转回坤宁宫东暖阁。
朱慈烺端起宫女新奉上的热茶轻轻吹开浮叶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崇祯开口说道:
“父皇,儿臣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南京来的那几位勋戚在京城煎熬了这两个多月,想必已是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若是再继续晾着他们,儿臣担心物极必反,万一其中有人承受不住压力,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蠢事,或是忧惧成疾,反倒不美。”
“咱们是时候见见他们了。”
崇祯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随即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哼!这帮国之蛀虫!世受国恩,却盘踞江南,贪墨营私,与海寇勾结,中饱私囊!南方本是天下财赋重地,富甲海内,这两百多年来,不知被他们积攒下了多少金山银山!”
“这次若不趁着机会,好好吓破他们的胆,让他们把吞下去的好处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朕绝不甘心!”
他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
朱慈烺看着崇祯那副摩拳擦掌、恨不得将对方剥皮抽筋的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语气依旧从容不迫:
“父皇放心,这次无需我们主动开口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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