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嘴角还挂着油渍和肉糜。
但很快,他们又埋下头,继续那疯狂的进食。船长皱了皱眉,借着明亮的灯光,他隐约觉得这三人的脸盘似乎比之前圆润了些,身形也……壮硕了一圈?
船上的伙食虽然管饱,但绝不可能有这种催肥的效果吧。疑虑掠过心头,但很快就被旁边船员敬酒的喧闹声冲散了。
航程接近尾声,即将返航。一天傍晚,二副敲响了船长室的门,脸上带着一点不安。
“船长,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二副迟疑着道,“我昨天半夜巡检,路过冷库时候,好像听见里面有点奇怪的动静……窸窸窣窣的,像是什么东西在爬?但又很小声。我开门进去用手电照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你说……船上会不会进老鼠了?”
船长正在查看海图,头也没抬,笑骂了一句:“扯淡!什么老鼠能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冷库里活蹦乱跳?你特么是想女人想出幻觉了吧?赶紧回去睡觉!”
二副只好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显然并未完全放心。
第二天清晨,二副没有出现在早餐桌上。
最后见到他的是大副,回忆说昨晚临近交班时,二副嘟囔着还是觉得不踏实,想再去冷库那边看一眼,之后就没再见过他。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全船。船长组织人手进行了更彻底的搜查,每一个货舱、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可二副依旧下落不明。
但更令人头皮发麻的发现出现了,在搜查时候,水手们惊恐地发现,一个主要冷藏舱里的鲭鱼,竟然明显少了一大片!在远洋渔船上,鱼获都是以吨为单位计算的,能被人眼明显看出存量减少,那缺失的量级绝对惊人!
“鬼……有水鬼偷鱼?”一个年轻水手声音发颤。
人群再度集结盘点,竟然又不见了两个人!这是恐怖片吗?!
船长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思索着要不要通知公司。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猛地从人群后方传来,又戛然而止。
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无法想象的痛苦。
所有人浑身一僵,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看向声音来源。
然后,靠得最近的人,看到了令他们血液冻结的一幕。
只见人群的最后方,胖胖的厨子呆呆站在那里。
但他的肚子……从胸口到肚脐,彻底裂开了一张布满了密密麻麻惨白尖牙的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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