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不多,不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面胜利旗帜就是这轮游戏的核心机制。
沃尔夫认真看完,觉得这个机制对于防守而言,弊大于利,是个很好的应急道具。
功能三绝对不能用,这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和尽可能长时间坚守的任务目标不相符,一用就等于同归于尽,跟失败没什么两样,就是最后为了出气泄愤。
可.真的所有人都愿意为了罗马帝国陪葬吗?
功能二风险极高,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轻易尝试。
只有功能一相对稳妥,只要确保战斗胜利,那么战后士气大幅回落的风险就相当可控。
“陛下,请用胜利之旗,挽救帝国的倾颓吧!”宰相的声音决绝,他朝着沃尔夫深深跪下,额头几乎触碰到地面,“哪怕.代价是全城人的性命!”
“你疯了?!”
沃尔夫眼睛瞪大,你疑似有点太极端了。
对痴迷军事、偏爱模拟战争的沃尔夫来说,惨胜与惨败本就没什么区别。他连一场带着伤亡的小胜都不愿接受,更别说用全城人的性命去换所谓的胜利。
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尽可能不用这面旗帜通关。
哪怕游戏标注困难难度,哪怕历史结局早已注定,他也想试试,能不能靠纯粹的指挥和调度,守住这座孤城。
游戏里的时间又过去了几天,这几天奥斯曼军的地面试探从未停歇,云梯一次次架上城墙,又一次次被守军推下。
海上也未曾安分,奥斯曼海军轮番冲击金角湾的拦海铁索,炮火轰鸣日夜不绝。
但沃尔夫的指挥也越来越娴熟。
他总能精准预判敌军的主攻方向,提前调度预备队设防。
海上进攻没什么谋略可用,拼的就是操作,靠着希腊火,将敌船烧得噼啪作响。
几场战斗下来,最差也是击退敌军,己方伤亡轻微的大胜,军事上的接连胜利为他积累了大量权威值。
他用权威值强征贵族私藏的粮草和石料,修缮城墙、补充物资。
触发派系事件时,也能凭借足够的权威值快速调解纷争,既不得罪东正教派,也能安抚亲拉丁派,甚至还能从贵族阶层那里压榨出更多支援。
这种顺风顺水的局面,让沃尔夫产生了一种错觉。
君士坦丁堡好像能一直守下去,哪怕面对十万奥斯曼大军,也能凭这坚固的城墙和忠诚的士兵,守到天荒地老。
直到4月18日,这份错觉被撕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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