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前途或上帝保佑的赌徒,而另一部分,则是真正继承了纳尔逊精神的爱国者。
于他们而言,眼睁睁看着伦敦,看着英国的心脏被这样的怪物摧毁,是比死亡更难以接受的耻辱。
不如一起核爆,同归于尽,就像舰长高举指挥刀,死守在炮火中千疮百孔的旗舰。
此时,不远处的威斯敏斯特主教座堂。
昔日金碧辉煌的教堂,如今显得有些破败,许多珍贵的圣像和雕塑在之前的动荡中遭到了破坏,好在高耸的穹顶和彩绘玻璃,依旧维持着往日的庄严。
祭坛前,教皇身披白祭衣与红披肩,手持权杖,肃然而立。
教堂内挤满了人,都是最后一批不愿离开伦敦的虔诚信徒。他们的脸上交织着恐惧与坚定,紧紧握着胸前的十字架,相信这座圣殿是受上帝庇佑的堡垒。
“恶魔若要肆虐人间,”教皇的声音在拱顶下回荡,带着一种安抚,“便让它先从我等誓死守护此地的信徒尸体上踏过。”
他引领着信众,诵念着篇章,以声音汇聚的精神洪流,对抗着窗外那实质的恐怖:
“你必不怕黑夜的惊骇,或是白日飞的箭;也不怕黑暗中行的瘟疫,或是午间灭人的毒病纵使群山移入大海,纵使大地动摇,我们亦不恐惧”
念罢,教皇抬起手,示意身旁的神职人员,圣体降福的庄严仪式正式开始。辅祭摇动香炉,乳香的烟雾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
“圣弥额尔总领天使,请在斗争之日保护我们,免我们陷入魔鬼的阴谋与邪恶.”
“圣母玛利亚,为我等祈.”
隼人的机车从教堂经过,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摸了摸怀中的水晶,撇撇嘴:“这些人祈求上帝,不如祈求‘不可知’。至少‘不可知’是肯定存在的。上帝可太难说了。”
“再不济,给我们加油也行。”
隼人以前不太信什么上帝,现在更不信,觉得可能都是以前的修行者留下来的传说。
后座的卢杜懵懵懂懂,没认同也没反对。
“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用原名当昵称啊?像我这样,用一个字多好,要是有人把你名字泄漏出去,很容易就会被官方找到,如果你是一个人还好,要是还有亲人,就很容易会被威胁。”
趁着只有两人,刚刚献出了九年寿命的隼人几乎没什么气力,开得不快,顺便跟卢杜聊聊天。
不过隼人纯属五十步笑百步,他昵称一个隼字基本就能被锁定隼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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