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无论如何拉拽都无法打开它。用力时祝仵作的手上也留有相同的伤痕。”
“不,我的伤口与孙玉娘不同。”祝余抬起自己的手展示给诸位,上面果真还留有一道道伤痕,“大家不妨看看,这二者有什么区别?”
“这……”夏清朗仔细对比二者,惊呼道,“这余娘子的伤口走向竟是往右下方,与孙玉娘的伤痕呈镜像关系。”
“这,这是什么意思?”顾长柏顾着两边的图案,尝试理解这里头的奥秘。
难道是?
祝余眼中闪过一缕哀愁,她遭遇过死,更明白孙玉娘死前的绝望。眼睁睁瞧见至亲信任之人害死自己,此番心情比死亡本身更过绝望。
祝余语调发颤,她从未如此愤恨地质问过一个人:“这说明孙玉娘当时根本不是被拦在了铁门之外,而是活生生被人关在了铁门之内,水井之中!这不是生路,这是一条有人特意设计好的死路!”
众人看向孙念此时的神情发生了变化,她抬眸眼中露出了与过往不同的杀意,虽是默不作声,但众人都不敢靠近散开了些。
祝余的眸光宛若今晚的月光冷冽落在她的身上:“那人知道玉娘熟识水性,小小的护城河根本拦不住她。所以案发当日她并非有事离开,而是等候在水井旁。等待孙玉娘成功潜入枯井之后,拉开绳索,放下死门。孙大小姐,那人会是你吗?”
孙念没有方才的激动情绪,只是平淡地矢口否认:“我不知姑娘为何针对我,当日我昏迷不醒,根本不知是否有人来过小院。或许是有像姑娘这般聪慧的人,知晓这枯井逢春的把戏才害死的小妹?”
“阿笙。”
司徒笙从外头风尘仆仆而来:“郡主,顾大人。我已去那薛武生前的好友家问过了,他们说这半月以来薛武都没有离开过清河县。还有,薛武这投罪信也有蹊跷,薛母所说,薛武前不久被催债的打伤了右手,根本写不了字。”
“孙念,你如今还想如何否认!来人!”顾长柏怒斥。
“不,不是!我没有杀人……”孙念连连向后退,她看向父亲,可父亲满脸仓惶早承受不住被接连的打击瘫坐在地上。
下一瞬,祝余拦住了她的退路:“说了那么久,你为何不敢自己看一眼呢?这口井里究竟有什么?”
还没等衙门的人动手,祝余用力一把拉过苏念。顾长柏不禁感慨,这女子还当真没有一点闺阁女子的样子,若是真娶回家,往后指不定要看她眼色。
不过两下,孙念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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