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不得不佩服仵作的毅力。
谢齐拿了李橙的询问笔录,上面写着:李橙说是金骥虐待死者时割的,当时他们在案发现场看到惨状,将割下来的部分一起带回府了,是替死者换穿衣裳的丫鬟给缝合上的,就是想要死者有一副完整的躯体入土为安。
江凤华疑问:“她死后是不是被侵犯过?”
张安誉道:“娘娘怎么知道?”
江凤华也没有瞒着,“在李家时,舒雪的棺材是陆雪霏打开的,她想要查案,所以她看过尸体,因为认定为奸杀,她特地看过。”
谢齐听到这里,他脸都红了,因为他不理解陆雪霏为什么敢一个人去查看尸体,到现在他还忘不掉陆雪霏说的话,她说:不管死者是以什么面目面对活着的人,都应该被尊重,他们要心无旁骛,从尸体上找到答案,替死者发声。
她看过很多卷宗和案例,第一时间就应该去观察死者,她看时也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
张安誉又拿了一份验尸结果给江凤华,“娘娘请看,这是仵作查验了尸体之后也是这个结论。”
他咬牙切齿,“下官担任京兆府尹几年,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残忍和变态的凶手。”
“舒雪死前遭受过非人的虐待,这么大的动静福来客栈还有别的客人,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江凤华道:“除了这些,她身上就没有别的有用的信息?”
谢齐沉声道:“还有。”
他朝张安誉道:“张大人拿出来吧!”
谢觞见张安誉和谢齐神神秘秘的,问道:“什么东西?”
张安誉在御书房走了一圈,又跑到门边看了一眼,只见门外除了禁卫军,还有宫女太监。
他亲自去关了门,动作甚至有些滑稽。
此时,屋子里只留下他们四人之后,他才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手绢里的东西被包了里三层,外三层。
江凤华也不敢眨眼,不知道他们包裹得这么好的东西是不是可以证明金骥的清白。
只见一颗血红色的红宝石珠子出现在张安誉的手上。
江凤华问,“这是什么?”
张安誉解释道:“这是从死者身上找到的,因为唐尚书也在,臣当时留了一个心眼,将它悄悄收起来了。”
张安誉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还好唐尚书觉得恶心离得远,他不知道有珠子的存在。”
张安誉知道唐尚书很想办这件案子,他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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