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仗变成了手臂那么粗的竹子,接着是人头那么大的小木桶,再然后是加了蔗糖、水桶那么大的。
陈公子也从自己操作,改成让手下士兵操作,他自己躲在远处观看。
说实话,他这个玩法不仅折磨了扶桑浪人,也折磨着南方水师旗下的郑军官兵,跑的慢了,还是有可能被炸伤炸残的。
邵之祁是诗书传家的贵族子弟,陈洪进同样也是贵族子弟。
bUt……没有诗书传家。
陈瑾做清泉节度使那会儿,既要对抗唐国,还要跟荆南、岭南以及南洋各地的帮会老大、社团社长们打交道,忙的根本没空管儿子,只能用有求必应来弥补对他的亏欠。
镇南王的这种教育方式,成功造就了陈洪进目中无人、飞扬跋扈的性格。
七岁就敢打教书的夫子,十三岁就睡了通房丫鬟,十四岁第一次杀人,十八岁开始学习怎么批量删除敌方军队,二十二岁被唐皇李雄册封为福州留后。
你的人生是一部爽文,可陈洪进每天都是爽文。
唯一让他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克制自己的暴躁脾气的时候,是在番禺见到薛定和陈啸的那次。
唯一让他感到担忧和生出愁绪的时刻,是文训召令陈瑾前往汴京参加公司年会、顺带稀释股份的那次。
除此之外,天老大,他老二。
所以当毛利满盛拿出邵之祁的信给他看,请求他能够手下留情时,他理都不带理的。
而且他说的“连北方水师一起抢”,并不是打比方或者借喻,而是真的在心里这么想过。
只不过邵之祁的威望和地位跟他爹差不多一个级别,而且还是此次“三文鱼寿司”行动的主帅,所以他在经过一阵内心挣扎后,才决定算了的。
不然,他真敢抢!
“砰!!”
“砰砰砰!!”
郑军水师军营的海岸边,轰隆隆的爆炸声不断传来,引得许多郑军将士闻声赶来观看,就连严玉也被邵之祁派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对于严玉,陈洪进还是比较客气的。因为对方不仅是沧州知府严文跃的公子,在身份上和自己差不多,而且陈洪进还听说对方跟殿帅有交情。
福建府的刀枪炮跟汴京城的刀枪炮还是有区别的,给陈洪进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招惹凌晨。
虽然他没有见过凌晨,但他会对比。
温茂是他爹陈瑾永远都无法逾越的一座大山,而齐国公王臣鹤能跟温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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