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结果不知道是太用力了还是他最近虚了,竟然抬起袖子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咳咳……”
“嗯?”凌晨暂时忘记了烦恼,掰着韩登和胳膊把他翻转着面向自己,稍带关心的问道:“感冒了?”
韩登摆着手走下台阶:“应该是这两天感染了风寒,加之清晨天凉,有些不适。不碍事,下了朝后我叫人去煎些药服了就好。”
二人一起走到马车旁,秦王府的护卫将轿凳放了下来,凌晨非常绅士的扶着病号的胳膊把他推了上去,而他自己并不打算跟韩登坐一块,而是准备骑马。
万一被他传染了咋整?
“你这个样子就不要去参加朝会了,那些地方知府也不容易,尤其是像岭南啊、会稽啊河西这些地方,人家跋山涉水跑上一个月来京城,因为你喜提发烧半个月,咱做个人吧!”
韩登屁股扭进马车里后,用手拉着车帘,思索了一下,觉得凌晨说的有道理:“那我这就派人进宫跟我姐夫说一下,我先去看郎中。”
“那倒也不必,我教你个办法,你上朝后让大哥给你安排到老林身边,把风寒传染给他,等他看了郎中抓好药后,你借个由头去蹭他几包。”
“这……这能行吗?”
“日子要精打细算,能省就省吧,这是我当年在幽州府学到的生存智慧和处世经验,你就学吧~”
韩登望着凌晨翻身上马的背影若有所思。
想归想,韩登并没有真这么干,虽然他也讨厌林济远不停的唠叨,但老林六十的人了,万一一个风寒没挺过去,直了咋整?
旁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林济远不行,这不是普通的老头,而是御史台的老大,真要给老头送走了,他的门生旧故们能答应?等待韩登的将是永无宁日。
朝会很无聊,无非就是哪里的商贸需要征税啦~哪里的田地又被霸占啦~哪里又出现祥瑞啦~等等等等。
每次开这种大朝会,主角一定是户部地官张之善。因为别人只要轻飘飘的甩出一句话,他就得跑断腿。
熬夜写方案、加班定企划、驳斥诸如去泰山封禅之类的团建计划、反对请皇帝荣归故里省亲的浪费行为,brO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他是当今大郑唯一一个敢跟林济远对刚的人。
跟我犟?停你工资啊混蛋!
延迟发放,原因多种多样,可能是系统卡了,也可能是人员操作失误,具体什么时候,不知道,别问我。
想知道也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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