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热情的请薛定跟自己一起坐在正堂上首的两把椅子上,但薛定却连连推辞,坚持要坐在下方。
“你是郡王,我才是个郡公,怎好叫你坐在下首,我居中堂之上呢?”
凌晨的话说的薛定急忙摆手:“殿帅这话,便是没把末将当自己人,您是末将上官,岂能因俗常品级排论之?不论何时,哪怕就是侥幸封了王,您也依旧是末将的上官。”
拍马屁的话谁不爱听?凌晨当即哈哈大笑着来到了薛定的旁边,跟他一起坐在下首右方,一边招呼着下人上茶,一边笑着询问道:
“顺安呐,今天登门造访,是有什么事要跟我商量吗?”
薛定见凌晨直接开门见山,也不绕圈子了,扭头看了一眼门外后,身子微微向前倾去,一脸严肃的沉声说道:
“殿帅,近来京中发生的事情,想必您也了然于胸。陛下对那些老臣不忍加以申饬,以至于让他们生出骄纵之心,对我们这些武夫大肆打压、党同伐异!
末将只因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拒绝了他们的暗示招揽,他们便怀恨在心,派人前往末将家乡,设下圈套引诱末将族人触犯律法,从而攀扯末将。
似此种种,绝非个例,近日以来军中多有变动,朝中亦是人事更迭频繁,眼下能与他们抗衡之人,唯有您与齐国公。可齐国公目前并未遭受波及,想来是他们打算各个击破,故而暂未动作。”
凌晨摸了摸下巴,疑惑的问道:“是谁对你暗示招揽的?”
“参知政事,简从良。”
这老头凌晨有点印象,当年好像是专门管理江淮军后勤补给和征兵办的。大郑开国后依然是武装后勤部的老大,全大郑军队的武器装备都是他筹措的,征兵和调动也都要经过他手,如今更是接替了秦时明的旧职位,与王臣鹤同为枢密院副使,位高权重。
“那你这是已经得罪他们了呀……”
“正是如此,平定天下的时候,是我们冲锋陷阵、征战沙场,才有了今日之大郑。如今我等只想购置产业田亩,坐享太平富贵。可他们却要强行逼迫我等站队,将身家性命赌上陪他们争权夺利。
如果不愿意,就会招来无妄之灾,进一步麻烦不断,退一步步步紧逼,不胜其烦者又何止末将一人?殿帅深得陛下信赖倚重,又素有威望,却也被他们处处为难……”
凌晨扭头看了看正堂里其他地方,似乎是在检查是否隔墙有耳,紧接着又凑到薛定面前疑惑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薛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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