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黄河水的游乐园里游人如织,春日踏青。交谈声、嬉笑声此起彼伏,气氛热烈、热闹非凡。
王臣鹤已经褪去了当年的迷茫和颓丧,也收敛了这些年沙场征战所带来的冷酷和淡漠,整个人沉稳内敛,返璞归真,颇有一股出尘之意。
“其实有时候静下心来回头去看,愚兄这辈子的经历还真是唏嘘,寻寻觅觅这么多年,起起落落沉浮之间,颓废过、失落过,也风光过。
如今一切都已随风而逝,能再次回到开封,像当初在望云镇时那样游园逛会、遍览繁华、坐享太平,也不失为一种圆满……”
凌晨一只手抓住腰果的小手,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背,在听到这句后,扭头看了一眼王审琦,俩人互相眨了眨眼睛后,他这才对着王臣鹤说道:
“哎呀,你怎么还跟以前在望云镇那会一样,对什么都感慨万千似的。人生在世,开心最重要,别扯犊子了,快跟我赌赌,咱们秦王殿下能闯到第几关?”
王臣鹤欲言又止,最终无奈的苦笑一声,不再去跟凌晨诉说自己的心境感悟了,而是转头将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站在水坑边两米高台子上的韩登。
此时的韩登没有穿长袍,而是一身的紧身装束,袖子被护腕收紧、腰带下是很短的上衣边,裤腿也束在靴子里,跟干苦力的贩夫一样,一身的衣服非常方便行动。
此时的他半躬着身子,屁股对着身后的水坑,面朝前方。朝着两只手掌“呸”了两口唾沫,合在一起搓了搓,深呼吸了几下,原地跳了跳预热了一下身体,最后双手扶在自己的膝盖上,面色凝重的看向正前方。
王臣鹤、凌晨一行人,以及在场的数百名游人观众,将目光齐齐落在了韩登身上。
随着司礼一声令下,八头牛分成两批站在水坑后面的地面上,被员工牵着往前走去,每头牛的后背上都套着牛轭,串着长长的铁链,将韩登脚下台子两边的木轮拉着转动了起来。
用硬布缝织、干草填充、上面留有各种图案的软墙动了起来,挨个快速向着韩登撞去,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摆出正确的姿势让身体通过软墙,或者在一虚一实的两个纸洞中作出正确的选择,包被撞进水坑里的~
而且这些软墙是可以拆卸调换顺序、以及补充或者扯去一些,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有人看久了研究出顺序攻略,通过勤加练习从而赢下大奖,每一天都是全新的顺序和墙洞,你就玩吧~
王臣鹤“嘶”了一口气后,沉吟着说道:“问阶身手矫健,武艺高强,愚兄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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