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了。
你王臣鹤要么壮士断腕,剜去这些毒瘤,摆出该有的态度。
要么,东南行营都部署现在就换人,由凌晨来接管伐唐的指挥权。
这不是刑事案件,这是政治事件。
“大哥,轻重缓急,你得掂量清楚啊!莺儿嫂子那里纵有千般为难,你也该去抚慰。但这件事关乎的不是他钟鸣一个,而是整个关东两府。你执意要护,很可能把自己也拖入深渊。
想想当初我们在望云镇时,九州烽火,百姓离乱,世道多艰。我们从微末走向强大,从乡野踏进庙堂,是多么的不容易!这一路走来的艰辛苦楚,受过的罪,劳过的累,尝过的苦……”
王臣鹤的手握成了拳状,浓眉紧锁,记忆回到了当初那个风雪交加的冬日。
寒风刺骨,自己穿着单薄的衣服在街上买卖字画,许久都无人问津,家中的妻儿还在烧着柴火取暖,等待着自己归家……
仕途几经起落,人生几经辗转。
潜龙在渊,终于乘风而起,飞龙在天。
莺儿……
“贤弟不必多说了,其中利害我已知晓,我这就修书一封,叫他来庐州,如若不来,我直接差人去拿他!”
王臣鹤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着牙眯起眼睛说道。
凌晨喉结上下滚动,吞了吞口水后说道:“大哥,不止是他,凡是跟此案有牵连的人,上下官员、军中将领、民间商人,都要悉数到案。”
王臣鹤难以置信的看向凌晨,凌晨避开他的目光看向桌面,叹着气说道:“陛下很生气,你必须这么做。如果你不做,就只能我来做了。”
“贤弟……”
“大哥,你我之间的关系,相信不用再多强调。我既没有办法,也是为你好,你必须下定决心,做出足够的态度给陛下看看了。否则,连你也会有麻烦和危险。”
“那要牵连上百人,如果算上他们的家眷,可能会数千甚至……上万……”
“对,陛下就是要从重处罚,从严治军,以此来杀鸡儆猴、敲山震虎!青州琅琊的士族们,还要辛苦你去安抚,不能有抵触或者违抗的情绪,否则只会迎来更加猛烈的镇压。
我实话跟你说吧,在我离开汴京的同时,殿前司的归德营、武平营,还有驻守在沧州的北方行营一部,都有整装换防的迹象。这些部队里,可都是江淮军将啊……”
王臣鹤站起身来,背起手沿着桌子低头踱步到门口后,猛的抬起头来,对着门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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