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气温也更低,但没有这么大的风啊!
这里的寒风冷凌冽刺骨,席卷旷野,躲在帐篷里烤着火还好,轮到外面站岗是真要命,列队巡逻更是苦不堪言。
胡独虎没有这种苦恼,他正在温暖的中军大帐里搂着两个香肩半露的女子,鼾声如雷,睡的正香。
梦中的勃利州市井喧嚷,买卖鹿茸、皮货的猎人正在吆喝,但吆喝声越来越大,都有点吵了。
“可汗!可汗!!”
一阵急促的叫喊声,将胡独虎从半梦半醒的鬼压床状态中解救了出来。睁开眼睛一看,部下大将单手提着刀、浑身是雪的带着一股冷气,一把揪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虎皮被子。
帐篷外面,火光大作,人影杂乱,杀声震天!
胡独虎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匆忙穿衣,一边焦急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部下提着刀跑到大帐门口,拨起帘子看向外面,焦急的说道:“是郑军来劫营了!”
劫营??
这个天气??
不是,他们那么点人,还敢出来?而且前线不是有斥候和防御部队吗?
草!不会是李继贤从背后来了吧?!那我一个人可挡不住啊!乞力屋这个白痴干嘛去了?
“看清楚军旗上是什么字了吗?是不是李字?”
“看清楚了!不过…不是李,是个符字。”
胡独虎套皮甲的动作一顿,符?
没听说过啊……
大帐外的营盘中,符问卿手持长枪,率领一千冀州乡军趁着靺鞨守卫防守松懈之际,一举攻破寨门,冲进来后见人就杀!拨倒火盆,点燃帐篷,砍断寨旗,拉着铁锁合力扯塌拴有战马的畜栏。
浓烟滚滚腾起,脱了缰的马匹乱奔,喊杀声响彻营寨!事发突然,深更雪夜中靺鞨人分不清来敌多寡,只顾着惊慌逃窜。混乱中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被冀州乡军当成了鸡宰。
等到胡独虎穿好衣甲上马,率领精锐亲随赶到后营时,符问卿已经扬长而去了,只剩下一地的尸体和还在燃烧的帐篷。
想要建功立业的不止是符问卿,沧州团练使任德俊虽然前段时间才和凌晨把酒言欢过,但他来幽州不是为了躲在城里等着草原人攻城的。
五千沧州乡军,三千送进了幽州城交由吕笃分配任务,剩下的两千骑兵他也亲自带领着游离在幽州城外西北方。不过与符问卿等待时机、袭扰掠杀的策略不同,他喜欢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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