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服气,立马辩解道:“诗诗,你这话不对啊,咱们是什么家庭啊?要搞点钱还不简单?我现在是碍于身份,以后找机会弄个项目,赚点钱那不是手拿把掐?”
梁诗诗马上没好气道:“那宁毕书刚刚还跟张军军说,接下来打算搞个连锁健身房项目,你要不干脆直接跟着一起做好了。”
年轻人不屑道:“现在还健身房?这都什么老黄历了?BJ满地都是健身房,全国市场都饱和了,他这和现在创业去搞外卖有什么区别?那不是找死吗?”
“我就说了,凭运气赚来的钱,早晚要凭实力输回去。诗诗你就看着吧,这个宁毕书,一年之内,绝对死翘翘。我看你也不用搭理他了,别说他现在手里有两个亿,他就是两百个亿,在我眼里也就是只蝼蚁。不就是有点破钱嘛,看把他嘚瑟的,还每天感谢A友。”
“诶哟喂,搞得这辈子没见过世面一样,我要有两个亿,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跟人说,就这点钱,够干什么的啊?够谁花的啊?”
小年轻越说越来劲。
梁诗诗忍不住打断:“邓继国,你闭嘴好吧。前几天在A股里套了点钱,就连着几天在朋友圈里卖惨的人是谁啊,不是你吗?”
“诗诗,我那是与民同乐、与民同悲啊!你都不知道我朋友圈里有多少农民伯伯和农民婶婶,我总得维持住我接地气的人设吧?总不能让人老百姓老觉得咱们这些出身领导世家的年轻干部高高在上、高不可攀是不是?我以后还想当社会主义接班人的。”
“你真得真美,就你以前那破考试成绩……”
“我都毕业这么几年了,还提什么成绩啊,现在要看综合素质的。”
“你素质也很一般。”
“可是我有一颗爱你的心。”
“哕~!”梁诗诗做恶心状。
其他几人也都纷纷大笑。
谈笑间,就没人记得刚才在讨论什么。
像放屁一样,把宁毕书给放了。
另一头,苟晓飞一路把他送到酒店房间门口,路上还跟宁毕书打听了一下郭晨的情况,说是郭晨欠他30万,现在人失踪了,杳无音讯。
宁毕书当然更不知道,也不关心。
回到房里把门一关,他半醉半醒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
然后呆呆地坐下来,一阵放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这空虚到底来自哪里。
今晚上……
只能一个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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