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突然平地跃起了一个人,也是一身黑制服,身形矫健而飘逸,正目光灼灼地朝着自己的方向看来!
如果说自己的身法是御气凌空,那对方的身法就犹如浮光掠影,更像是在飞翔!
一看对方身穿黑制服,肯定是和那些人一伙的,既然对方的人身安全没有问题,而且身份特殊,八成属于政府内的某些特殊职能部门,赵山河也不愿意过多招惹,毕竟自己还有事在身呢,于是迅速转身隐蔽身形,偷偷地跑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道路终于被疏通了,车流大队开始缓缓向前移动着,可路过前方一个临时哨卡时,一堆武警端着枪,挨个检查过往车辆有无携带危险品,并要逐个登记身份信息,以及去向。如果是进京方向的车辆,还要登记目的地,并说明进京所为何事!
赵山河在登记时,倒是没有人来特别盘问他,只是有人面无表情地低声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出去乱说,否则一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赵山河点了点头。
对于国家的这种政策及出发点,他是认可的;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不但不会理性看待,而且往往会添油加醋地传播,造成大面积的社会恐慌,而更可恨的是有些明白人,会别有用心地趁机把水搅浑,制造矛盾!
好在今天的突发事件时间短,地段偏,又被相关的部门迅速地处理干净了,并未造成大面积的外溢效应!
赵山河开车路过刚才那个好似黄色的圆顶帐篷区域时,发现几个工作人员捡拾并烧毁的并不是普通的帐篷,而竟然是一张张黄色的符纸!佛门中人是不会画符用符的,而三清之中玉清以练气为主,太清虽然也用符但并不精擅符箓之术,如此众多的符箓都快成阵法了,故此这群黑制服中定有上清门人,也算是半个截教的后辈门人了!
赵山河目不斜视地开车走了,。第一时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后,很快就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喂,你怎么了老仇,怎么还不走?”一个清脆而略带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向着一个脸上有疤的中年人问道。
“不对劲!”一道沧桑暗哑的声音响起,“不可能呀?那个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我截教的本领?楠楠,你今天务必要做好道路往来的盘查工作,我明天就要看到所有过路者的登记名单,还要他们的相关信息!我简直一刻也等不了了。”
“好的好的,您别急,”清脆的声音安慰道,“您一急,我就更急了。您尽管放心,这事包在本姑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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