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韭菜鸡蛋馅的,香着呢!”
陈乐哪敢留下来,连忙摆着手,跟逃命似的往门外跑,一边跑一边喊:“不了不了,下次再吃!我真有急事!”
话音未落,人已经窜出了院门,只留下花姐和她姐妹俩在屋里,笑得前仰后合。
陈乐一路小跑,直奔大众录像厅而去。
离着老远,就听到录像厅门口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是当下最流行的歌曲,磁带转得滋滋啦啦的,却丝毫不影响那股子热闹劲儿。
到了地方,陈乐抬头一瞅,这录像厅是个小二楼,外墙刷着红漆,都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斑驳的水泥墙。
门口站着两个小青年,头发留得老长,跟鸡窝似的,耷拉在脑袋上,嘴里叼着烟,手里玩着打火机,“啪嗒啪嗒”的,眼神贼溜溜地瞅着过往的行人,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二楼的窗户上,全都挂着厚厚的窗帘,严严实实的,一点光都透不出来!
这年代的录像厅都这样,拉上窗帘,里面的人影才能看得清楚,尤其是放那些枪战片、武侠片的时候,氛围感直接拉满。
屋里头时不时传来一阵枪声,哒哒哒的,还有刀剑碰撞的哐当声,夹杂着观众的叫好声,热闹得很。
这时候,从录像厅的大门里,晃晃悠悠地走出来一个人。
这人梳着个大青皮,脑瓜锃亮,鬓角的位置还有一道刀疤,弯弯曲曲的,像一道闪电,看着就挺唬人。
他浓眉大眼的,其实长得挺周正,就是穿得乱七八糟的,身上挂着链子、牌子,叮叮当当的,走路一摇三晃,那股子地痞无赖的劲儿,隔着八丈远都能闻见。
他刚一出来,门口那两个长毛小青年就跟见了主子似的,立马凑了上去,点头哈腰的,其中一个嬉皮笑脸地说道:“飞哥,你咋出来了?”
“刚才你不是约了那个小女友进去看电影了吗?咋没整个攒劲的?”
这话刚说完,就被那个叫飞哥的人一巴掌呼在了后脑勺上,打得他龇牙咧嘴的。
“别他妈磨叽!”飞哥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江湖上的事儿少打听,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叔的二儿子,葛正飞。
他天天跟着葛大彪混江湖,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进治安组跟回家似的,都进去好几回了。
为人好面子,还讲义气,可惜脑子不太灵光,被葛大彪当枪使,自己还觉得挺风光,总想着混出个人样来,让三叔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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