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算是落了一半。
那同时也被花姐那胆大的话语给吓了一跳。
在东北,也就只有东北人才知道深深这两个词是啥意思。
再说了,他要打听的事儿,在门口说确实不方便,万一被路过的人听了去,传出去又得惹麻烦。
他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跟在花姐身后,磨磨蹭蹭地进了屋。
一进屋,陈乐就愣住了。
原本以为花姐一个单身女人住的地方,指定是乱糟糟的,没想到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板擦得能照见人影,桌椅板凳摆得整整齐齐,连窗台上的灰尘都擦得一干二净。
里屋的炕头上,还坐着一个女人,穿的也特别清凉,关键身材特别的吧,因为在包饺子,擀面皮,这一晃,那双大灯来回翻滚,让人看得直眯眼!
此时她正低着头包饺子,手里的擀面杖擀出的饺子皮,圆溜溜的,厚薄均匀。
那女人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瞅了瞅陈乐,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手里的饺子皮“啪嗒”一声掉在了案板上,脸上满是惊讶。
她跟花姐处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看见花姐把男人领进屋里来,而且还是这么个精神小伙,长得膀大腰圆,一看就结实。
这女人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凑到花姐身边,用胳膊肘狠狠撞了她一下,挤眉弄眼的,那眼神里的八卦都快溢出来了。
花姐正渴得慌,拿起水缸旁边的水瓢,舀了一瓢凉水,“咕噜咕噜”往嘴里灌,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去,瞬间就把那点起床气冲没了。
她刚咽下水,就被姐妹这一撞,呛得直翻白眼,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劲儿来,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
“你瞎胡咧咧啥呢!”花姐抹了抹嘴角的水珠,没好气地说道,“人家有家有室的,正经人!”
“别搁这儿乱开玩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那姐妹却一点都不怕,反而笑得更欢了,眼睛滴溜溜地在陈乐身上打转,语气里满是调侃:“有家怕啥?该整就得整!”
“人生就像洗大澡,得劲一会儿是一会儿!你都这么多年没沾过男人了,也该开开荤了!”
“我看这小老弟儿身体挺莽实,有那股子狠劲儿,指定能把你伺候得卑服的!”
“再加上你这好多年没找过爷们儿了,估计那股子冲劲儿,能把人家小子给榨干!”
这话一出,陈乐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跟猴屁股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手脚都不知道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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