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河听完,脸上的戏谑更浓了,他嗤笑一声,语气轻蔑到了极点:“张胜豪,你说你一个臭要饭的,胃口还这么大?”
“难怪没人可怜你,连老张家都把你踢出来了,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你空口白牙就要我一个歌舞厅,你知道这一个歌舞厅花了我多少心血、多少金钱吗?”
“你算个啥东西?跟我要分红?那也行啊!”
“等回头,你去给我看场子去,我用锁链子把你拴在门口。”
“要是有闹事的,你就给我咬他,咬一个人,我给你一份钱。毕竟你得办事儿啊,总不能往这一坐,就开口管我要钱吧?你凭啥?”
“黄天河,你别忘了,那块地是我的!”
张胜豪的眼神更冷了,语气带着一股警告,“当时咱们两个没有租赁合同,我随时可以让你把地给我腾出来!”
黄天河一听,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真有意思!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当初没有签订合同是咋回事?你忘了,我帮你提醒提醒你!”
“那块地皮的地契,你早就找不着了,丢了!要不然当初咋签不了合同?”
“你这记性还不如我呢!”
“你说那块地是你的,那你倒是证明啊!”
“只要你张胜豪能拿出证据证明那块地是你的,我黄天河二话不说,立马把地给你腾出来,歌舞厅也给你!”
黄天河说到这儿,直起腰来,脸上满是得意和笃定。
他心里打得明明白白的算盘,当初他就知道张胜豪找不到地契了。
那块地当初买卖的时候,本就没什么正规手续,也就是双方签了个字据,口头约定了一下。
那个年代,这种情况很常见,很多土地买卖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没有正规的手续和地契,你就算说破天,也证明不了土地是你的。
所以他吃定了张胜豪拿不出证据,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黄天河,你个杂宗草的,你隐藏得挺深啊!”
张安喜再次猛然站起来,指着黄天河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当初你跟豪哥喝酒,为了办这事儿的时候,你一口一个‘豪哥’,喊得比叫亲爹都亲!”
“你瞅瞅你当初那卑躬屈膝的德行,再看看你现在这小人得志的样!你这是想耍臭无赖啊!”
黄天河瞥了张安喜一眼,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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