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旗袍下隐约露出一块深色的刺青。
那是那个年代特有的墨水刺青,在当时,身上有这种刺青的人,大多都不是啥省油的灯,尤其是女人。
像花姐这样打扮时髦性感,身上还带着刺青的,要是走到村里,那些正儿八经过日子的老实人,估计都得躲着走。
“感谢就不用了!”陈乐连忙说道。
“谁遇到那种事儿,只要是个站着撒尿的老爷们,都不会不管的。”
“你要是真想去我家,我让我媳妇给你做饭,她做的饭老好吃了,咱们村啥新鲜菜、山珍野味都有,保证让你吃满意!”
俩人正唠着,忽然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低声的议论。
陈乐和花姐对视一眼,同时抬起头朝门口看去。
就见钟叔叔和楚叔叔搀扶着葛三叔走了进来。
三人的模样看着格外狼狈,尤其是葛三叔,脑袋上破了个大口子,正用手死死捂着。
花白的头发都被鲜血染红了一片,顺着指缝往下淌,脸上也沾着不少血污和泥土,看着触目惊心。
“三叔!你这是咋了?”陈乐和花姐同时惊呼一声。
连忙快步迎了上去。
“三叔,你不是去储蓄所取钱了吗?是不是不小心摔着了?”
陈乐伸手想扶葛三叔,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道。
葛三叔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钟叔叔和楚叔叔也满脸焦急,楚叔叔一边扶着葛三叔往院子里的石凳上坐。
一边朝着屋里喊道:“快,找酒、找绷带、找云南白药!”
钟叔叔解释道:“不是摔的!是被人套麻袋了!”
“光天化日的,在胡同里被人堵了!”
楚叔叔很快从屋里翻出了一瓶高度白酒、一卷绷带和一小瓶云南白药。
他们都是混老江湖的,年轻的时候打打杀杀是常事,受伤更是家常便饭。
处理伤口的经验比诊所的大夫还丰富,压根不稀罕去医院,觉得那太矫情。
楚叔叔把白酒倒在一个小碗里,用干净的布条蘸了蘸,对着葛三叔的伤口说道:“老葛,忍着点!”
说完,就用蘸了酒的布条狠狠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污和泥土。
酒精刺激得伤口火辣辣地疼,葛三叔疼得浑身一哆嗦,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却硬是咬着牙没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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