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退了些,眼神还蒙着层雾,却死死抓着陈乐的衣服:“求求你…… 求求你带我走,救救我。”
陈乐皱了皱眉,伸手抓住花姐的胳膊,把人扛在肩膀上。
下楼梯时,正好碰到之前收他钱的两个看门人。
穿军绿夹克的正叼着烟,看到陈乐扛着个女人,笑着打趣:“行啊兄弟,在楼上找了一个,这楼上可都是款婆,回头发达了,可别忘哥几个。”
另一个穿花衬衫的吹着口哨,荤话说得直白:“哎呀,这娘们看起来年龄也不小,不过长得可挺带劲,这小身段,今天晚上你享福了兄弟,这老翻斗子可老耗油了,你轻点嘎悠啊。”
灯光昏暗,他们没看清花姐的模样,更不知道包房里的 “彪哥” 已经被干翻。
陈乐没搭话,扛着花姐快步穿过舞池。
舞池里的迪斯科还在响,穿亮片裙的女人还在扭,没人注意到这个扛着人的男人,正揣着一把沾了血的刀。
出了歌舞厅,晚风一吹,陈乐清醒了不少。
他找了家临街的招待所。
门脸挂着个破灯泡,门口摆着张木桌,老板正趴在桌上打盹。
陈乐拍醒老板,掏出五块钱:“开个房,要干净的。”
老板揉着眼睛,暧昧地笑了笑,递过来一把铜钥匙,还塞了个油纸包。
里面是子孙隔离套。
陈乐看都没看,扔回桌上,扛着花姐上了二楼。
把花姐放到床上,陈乐刚要转身,花姐突然扑上来,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他,手还往他衣服里钻,嘴里呢喃着胡话。
药效还没全退,浑身燥热得厉害。
陈乐连忙翻身把人按在床上,扯过被子裹紧,快步走到门口。
看花姐在床上来回扭动,他又折回来,把门反锁了。
他有家有业,宋雅琴还怀着孕,这种便宜绝不能占!
别说是花姐,就算是天仙下凡,都不好使,除了母亲没有任何女人比自己媳妇儿在心里的位置更重要。
下楼付了钱,陈乐没停留,直奔镇卫生所。
这小镇上就那么一个卫生所,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葛大彪的小弟抬着人往里走。
葛大彪脑袋上缠着纱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在哼哼唧唧。
陈乐赶紧躲到墙角,等他们进了屋,才悄悄摸到李富贵的病床边。
李富贵还在睡,脸上没血色,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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