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距离雨宫彻也不远的地方立着一座小教堂,若是不说,恐怕没人知道白教最高机构神前法庭就是这座其貌不扬的小教堂,它坐落在悬崖尽头,始建六百年前,平平无奇的白色外墙,连个招牌都没有。
士官长走过了过去,驻守在法庭门口的士官朝他低头敬礼,他点头回应,刚要进门却又停下了脚步,想起什么问道:“刚刚是不是有对年轻男女来过?”
“没错。他拿着卡文迪许大主教的介绍信。”
“.雨宫夕大人?”
士官长愈发好奇,距离雨宫夕上次回波利尼亚诺工作,可都足足过去五年了.
士官长推门而入。
小教堂内只有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法庭,白蜡木铺就的地板与高台,高台上是普普通通的十把高背木椅,唯独最中间那一把前面有一张用来宣判的台子,台子上放着白色的天秤与木槌。
法庭内甚至连女神像都没有。
一名看起来有些年纪的老人坐在旁听席的长椅上,眼眸微眯,似在打盹。
他穿着无垢的白袍,白袍上没有任何纹路,就像只披了一张白布,却给人一种难言的威严感。
“大法官阁下。”
士官长抚胸弯腰,沉稳的说道:“判决已经送达。”
老人睁开了眼,他的眼眸有些浑浊,这竟是个盲人。
他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宣读判决这种小事,本该由最普通的神甫执行。
士官长作为仲裁机密处的高阶超凡者,本职工作应该是打击异端,搜索深渊超凡者或收容物,处理异常事件等等。
但不知为何,这件事却轮到他来做,甚至需要向白教的最高领袖汇报工作。
士官长没有露出任何特别的神情。
他知道自己汇报完工作就可以离开了。
但想起先前的事,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大法官阁下刚刚雨宫夕大人派来的那俩人,难道是与勇者有关?”
与教廷和其他神教积极搜索勇者动作不同,白教对第七勇者似乎没有太大兴趣。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神前法庭将搜索勇者这件事交给了一名红衣主教全权负责——正是卡文迪许·德·雨宫夕。
看似很重视,但了解白教高层的都知道,雨宫夕是出了名的不工作,连事关红衣主教更替的年终会议都不参与,派个手下人过来,任何议题都是投弃权票,存在感极其透明。
许多白教的大主教都对其很不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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