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杨锦文母亲肯定不简单。
杨大川这样人都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而且她去世后,杨大川万花丛中穿,依旧对她念念不忘,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再一看这老两口对杨锦文母亲的态度,那更加深了温玲对这个已经去世婆婆的印象。
她猛然惊醒,以后和杨锦文结婚后,千万别触摸到对方的痛楚,杨锦文的痛楚无疑是他过世的母亲。
温玲瞧瞧了杨锦文的侧脸,就他身上那件深绿色的高领毛衣,穿的起线了,他都没舍得扔,每年冬天都会穿在身上。
而且,她在杨大川身上也同样见到过、穿着起线了的毛衣。
她不知道的是,杨锦文母亲在去世之前,把两父子一辈子要穿的毛衣都织好了。
杨锦文清楚地记得,母亲在病痛中,等他们父子俩睡着了后,开着台灯,在床头一手一手的穿毛衣。
因为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时间来不及了。
她必须给这两父子留下点什么,哪怕是自己亲手织的毛衣,不要让他们冷着了。
那个时候,杨锦文经常被母亲的咳嗽声惊醒。
他睡在母亲的身边,杨大川睡在床尾。
两个人都没睡着,躺在被窝里,望着台灯下那张苍白的脸。
这时候,杨锦文看见温玲正望着自己,笑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温玲转过脸,看向燕子:“燕子,吃完饭,姐姐带去你逛商场,给你买衣服好不好?”
燕子摇头:“我有衣服,我想去新华书店,爷爷奶奶过年给压岁钱,妈妈还给我了,我想去买字典。”
“好,那就去买书。”
“嗯,我要多看书,我以后想当作家。”
温玲好奇:“那你写什么呢?”
“就写警察故事,把哥写进里,爷爷说哥抓坏人很厉害。”
“那好啊。”杨锦文给她碗里夹着鸡肉:“哥到时给你提供素材。”
温玲拍着胸脯:“别听你哥的,你哥破案子只凭灵感,姐姐我是法医,我们是讲证据的。”
“证据是什么?”
“证据就是你哥口口声声说,以前没谈过恋爱,但是我从他书架里找出一摞笔友的来信。
这就证明他撒谎了,这些笔友的信,就是证据!
这些信送去检察院,法院就能判决你哥无期徒刑,一辈子都被我捏在手心里。”
温玲一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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