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哪些人会要这个东西?
然后他就告诉我了,我才晓得,他接近我,就是为了和我做买卖。
我和我大哥年轻的时候,跟着我大伯做红白事儿的,就是吹唢呐、拉手风琴。
我和我哥改行后,我大伯就带着他的儿子儿媳,继续干这个。
所以,陈忠就说,我有渠道,特别是那些有钱的农村人,家里有未结婚的男性死了之后,或者是有钱的老头儿死了,有需要这个配……”
“我俩一合计,这钱赚着没风险,为什么不赚呢?我们下马镇有钱的农村人蛮多的,要么是养马的、要么是养牛羊的,挺有钱。
我就盯着镇上的布告栏,哪儿有丧事儿,家属都会在布告栏上贴讣告,或者是让我大伯帮着留意一下。
有这种需求的很少,一年也没多少起,我就干了两次,冰柜里的那个,我都放了一个多月,也没人要。”
徐国良忍不住问道:“冰柜里那个几岁?”
“我没仔细看,应该也就十几岁。”
“名字呢?”
“我不问名字的,陈忠也不会告诉我。”
杨锦文问道:“陈忠怎么把尸体偷出来?”
于大狗回答说:“遇到合适的,他就打电话给我,我就开面包车去殡仪馆后面的巷子等着,他焚烧前,找他两个徒弟给我送出来。”
“那他怎么给家属交代?”
“去之前,我会弄死一只狗,给他送去。”
“你和他就合作了三次?”
“是,我没撒谎,事到如今,我也没撒谎的必要。”
“一具尸体,你给他多少钱?”
“两千。”
“你买多少?”
“价钱不固定的。”
“就前两次,你卖了多少钱?”
“第一次的话,我收了人家八千块,时间是在去年十月份。第二次就是两天前,我收了一万块。”
“买家的名字,住哪儿,你说一下。”
“去年的买家叫佟立冬,他小儿子死了,他比较疼这个小儿子,所以就z找到我。
他家住在隔壁的万宝县,家里是开木材厂的。
两天前这个,就是我们下马镇的,名叫石乔松,他是开砖厂的,这个石乔松也是道上混的,在县城也有生意,比较有钱。
他母亲过世的早,兄弟姐妹都是父亲带大的,他父亲是五天前过世的,七十岁,病死。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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