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叫苏暮寒,朝朝暮暮的暮,寒嘛,是寒冷的寒,记住了哈,这就是我的大名。”
西南某个古镇的石桥上,苏暮寒拍着胸脯,对着一个刚被他指点迷津的游客说得眉飞色舞。
他今天换了身行头,一袭月白长衫,手里还拿把折扇,扇面上龙飞凤舞地题着“神算子”三个大字,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几分江湖术士的风采。
当然,如果忽略他脚上那双限量版球鞋,以及旁边那个脖子上挂着三根金链子,正蹲在桥墩上啃烧鸡的朱大亨的话。
“好嘞好嘞,记住了记住了!”那游客连连点头,递上一张红票子,“小师傅真是神了,连我昨晚梦到什么都算出来了!”
苏暮寒笑眯眯地收了钱,折扇啪地一展,摆出个潇洒姿势:“小事一桩,小事一桩~”
等游客走远,朱大亨凑过来,油乎乎的手在苏暮寒肩上一拍:“老大,可以啊,连人家做梦都能算?”
苏暮寒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压低声音:“算个屁!你没闻到他身上一股子中药味?我昨儿在药店门口看见他抓安神助眠的药了,睡不好的人,十个有八个做噩梦,一蒙一个准!”
朱大亨恍然大悟,竖起油乎乎的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这就是苏暮寒离家出走数月后的生活。
当初,他们四兄弟各自收拾行囊,踏上了闯荡江湖的征程。
临行前,兄弟四个击掌为誓:不混出个名堂,绝不回家!
大宝,三宝和四宝都有自己的康庄大道。
只有老二苏暮寒,走了条最不寻常的路,当神棍,哦不,是“神算子”。
其实一开始,他也没想干这行。
刚离家那会儿,他和朱大亨一路游山玩水,钱花得跟流水似的。
两人四处吃喝玩乐,过得可谓是风生水起。
直到某天在某个西南小镇,两人钱包瘪了,蹲在河边发愁。
苏暮寒叹气,“大亨啊,你家不是坐拥金矿的养猪大户吗?你爹就不能多给你点零花钱?”
朱大亨委屈巴巴:“我爹说了,这次出来是历练,一个月只给十万零花,这都超标了……”
苏暮寒翻了个白眼,一个月十万还叫零花?朱大亨他爹对“历练”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不过一对比,朱大亨他爹算是大方的,他可是被臭爹地直接停了银行卡呢,美其名曰满足他闯荡江湖的愿望。
他都想求求爹地让他回家啃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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