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仅仅一个时辰,周培公就控制了两个关键人证——门子和牢头,以及这俩人的家眷。
抢先控制住证人的家眷很重要。
周培公为了生计,在湖北当过几年微末小吏,他真的懂公门。
……
兖州府,曲阜县。
衍圣公府内气氛紧张。
知县孔兴铎跪在堂下,他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脸色惨白,汗出如浆。
“衍圣公到~”
年轻的孔兴燮步入大堂,坐到首位。
“诸位,各抒己见吧?”
“老朽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尊卑有序长幼分明,如果要不对,那就是赔银子赔的太少了,才赔5两?踏马的连口厚棺材都买不起。”
“是啊,让那个孔庆升多出点银子。”
“朝廷钦差来我曲阜,肯定要认真招待,老夫建议,孔府宴可以开始准备了。”
“对,对,招待才是正事。”
“态度是关键!关键是态度!其他都不重要。”
族老们很淡定,不慌,真的一点都不慌,咱孔府见过的风浪大了去了,大元的铁蹄、大清的钢刀,区区钦差算个毛哦。
见众族老如此自信,孔兴燮也卸下了心理包袱。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接待吧。”
……
次日。
曲阜县城门,群贤毕至,众正盈门。
“不知钦差大人驾到,本公有失远迎。”
“衍圣公,本钦差是来查案的,如有得罪,多多包涵。”
“本公在府里略备薄酒,欲为钦差大人接风洗尘,钦差大人可否赏脸?”
本是客套话,就坡下驴。
结果,周培公却坚决摇头。
“谢衍圣公好意,但下官有皇命在身,不敢受此礼遇。衍圣公,还请您交出知县孔兴铎,举人孔庆升。”
孔兴燮的脸色微微阴沉。
周围一群孔氏族老更是恼羞成怒,踏马的,不吃孔府宴,你想吃什么?
一颤巍巍的白发老头站了出来。
“老朽今年八十有二,乃是上上任衍圣公的同胞兄弟,当今衍圣公尊我一声三爷爷。”
“见过前辈。”
“周培公,你知道曲阜是什么地方吗?”
“曲阜乃是圣人的故乡,是天下读书人敬仰的圣地,是一个有法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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