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大,面部不能留疤吧?”
“对。”
“明白,情趣盎然,情趣盎然啊。”
刘正宗对着三公公暧昧一笑,意味深长。
宫里嘛,藏污纳垢的事情不算啥。
首辅玩后宫娘娘有啥稀奇的?随便往前翻翻,有张居正和李太后。再往前翻翻,还有宋太祖和小周后。
例子数不胜数。
……
正说着。
玉泉山那边来人了。
“首辅有口谕,明清两朝恩怨难解。然,道理不辩不明,紫禁城守卫需允许福临和朱由榔的友好辩论和正常斗殴,但不可伤人性命。此外,召董鄂氏上玉泉山,当面陈述原委。”
顺治如坠冰窟,站在原地说不出话。
朕成李煜了?
董鄂氏脸色煞白,神情哀婉:“皇上伤的不轻,身边需人照顾,可否容臣妾缓两日再上玉泉山?”
三公公:“不行,至多一刻钟。”
董鄂氏望了眼顺治,仿佛下定了决心。
“好!”
殿门缓缓关闭。
殿外~
太医院院使刘正宗咳嗽两声:“老夫想酌情给这位夫人加几味药。”
三公公:“啊~您的药必然是极好的。”
“公公,哪个是给福临准备的?”
“这一炉。”
“加几味药吧?”
“院使,你可别瞎折腾,有些事情首辅不点头,咱们不可以自作主张。”
“不至于,你想多了。我刘家世代宫廷御医,医术高明,宪宗皇帝和孝宗皇帝都很认可。”
三公公不禁冷笑~
刘氏历代先人行医风格十分狂野。
“投剂乖方,先殒宪宗,又殒孝宗,流放广西”这16个字足以说明一切,若不是吴庸出任山西巡抚,院使位置断断轮不到他来坐。
“你给福临下的什么药?”
“清心寡欲的药。”
刘正宗笑的很猥琐,一边给董鄂氏拱火,一边给福临消火。
忠诚,无需多言!
他仿佛意犹未尽,又揭开了朱由榔的那一炉。
“刘院使,你想干嘛?”
“哎呀,大明对我老刘家不薄,我是一个感恩的人,放心,是些强身健体的好药。”
刘正宗的眼里隐隐有些泪花。
感恩,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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