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四维拔出佩刀:
“直隶马队,武力弹压!”
“遵命。”
……
在旷野,骑兵是高效的杀戮机器。
一个扇形冲锋,现场尸横遍野。
骑兵和新军联手控制住了现场秩序。
这场突如其来的骚乱造成了一个区域3000多名俘虏被迫卷入,粗粗估计,死亡过半。
传令兵再次赶到。
“首辅有令,视同执行,你们可以活下去了。”
“谢首辅。”
众人跪在血泊里拼命磕头。
河畔,再次响起了整齐的行刑枪声。
直到第三天傍晚,三一抽杀才执行完毕,保定新军独自枪决了一万两千人,等同于一次生动的打靶训练。
军心大振。
活下来的两万多俘虏被分散安置到附近的6处俘虏营。
他们被告知:
“待朝廷和宁古塔将军沙尔虎达达成协议之后,你们即可集体迁徙至黑龙江地区,从此为帝国戍边,以往恩怨一笔勾销。”
“在这之前,你们需要充当苦役。”
……
寒冬将至,小雪纷纷扬扬。
联军征用了盛京城内所有房屋就地休整,仅以少数骑兵精锐出城扫荡,对四周村寨执行“领袖的意志”。
守序邪恶!
盛京皇宫成为了蒋青云父子的行宫。
蒋忠诚俨然太上皇,占据皇宫一角,天天和一帮武将喝的酩酊大醉,就差现场封官许愿了。
蒋青云颇有贤君之姿,每日勤勉地检查城防、布置巡逻、督促粮草、慰问伤病、接见有功将士。
伤兵营。
一名守备军官见是首辅大人亲自来了,赶紧上前,单膝跪地。
“末将拜见首辅。”
“嗯,起来,让开。”
“首辅,里面又脏又臭,您还是别进去了吧。”
“放屁!弟兄们都是为国征战才受了伤,本相岂会嫌弃?给老子滚开。”
蒋首辅骂声响亮,一脚踹开军官。
跟在身后的几名文官面面相觑。
身为后勤转运官之一的姚启圣落在后面,他和周培公对视一眼,眼神里的含义很丰富。
……
果然~
蒋青云刚走进伤病营,一股血腥、腐臭、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气味直冲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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