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光,但若能彻底降服赵尚志,同样是泼天的大功一件,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将赵尚志投诚的消息登报后,会对残存的抗联势力造成何等毁灭性的打击。
但对方只是轻飘飘的嫌弃道,脏。
恶心!令人恶心!凭什么!凭什么都要死了还能做出这副姿态来!一个两个都是这样!那个姓赵的女人也是这样!这个人还是这样!
而躺在地上的赵司令,意识在剧痛和失血中时而模糊,时而清醒。
枪口疼的要命,然而身体越来越冷,横路嘉一郎的声音在他听来,如同苍蝇在耳边嗡鸣。
他清楚地知道对方的意图,无非是想看他屈服,想摧毁他作为中国军人的气节。
横路嘉一郎提出的“治疗”,对他而言,不是生机,而是侮辱,接受敌人的救治,等同于精神上的投降,是对他毕生信仰和所有牺牲战友的背叛。
他不可能答应。
对于死亡,他早有准备,从他毅然重返东北的那一刻起,他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唯一的遗憾,是未能亲眼看到日寇被赶出这片他深爱的土地,是未能与同志们并肩战斗到最后……
昏暗模糊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团飘舞着的火焰。
殷灵毓横冲直撞,一路赶来,总算在赵司令闭上眼睛前赶到了这里,把房间直接封锁起来,带着杨司令现出了身形,一个“青帝长生术”就扔了下去。
在横路嘉一郎眼里,他看到一个身着玄色袍子,头生狐耳,九尾舒展的少女,以及她身边那个他搜捕了许久,本该葬身雪原的身影。
“八嘎!开枪!打死他们!”
横路嘉一郎的反应很快、恐惧化作了歇斯底里的狂怒和杀意。
他绝不能允许煮熟的鸭子飞走!
横路嘉一郎猛地抽出腰间的手枪,对着近在咫尺的殷灵毓和杨司令,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子弹在离殷灵毓眉心尚有半尺距离时,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猛地停滞在半空,弹头微微变形,然后“叮当”一声,无力地掉落在地面上。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鬼子和叛徒曾庆东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超越物理规则的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横路嘉一郎握枪的手剧烈颤抖,脸上肌肉抽搐,不信邪的再次连连扣动扳机!
“砰!砰!砰!”
子弹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无一例外地凝滞在殷灵毓身前的虚空之中,漾开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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