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机出兵,以‘清君侧’为名讨伐他。他要的,是名正言顺地夺取皇位,而非背负骂名的乱臣贼子。”
徐文彦皱眉道:“照你这么说,殿下岂不是不必担心宫城出乱子?”
“恰恰相反。”林川说道,“二皇子苦心渗透,如今却被我们猝不及防夺了右卫兵权,打乱了他的全盘部署。他深知夜长梦多,若我是他,就该准备动手了!”
“怎么动手?”李若谷急切问道,“他若贸然动兵,便是谋逆,天下人共诛之!”
林川没有回答,反问道:“李大人,若我是二皇子,手握部分禁军兵权,又急于拿下东宫,怎么才能让这场围攻‘名正言顺’,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名正言顺?”李若谷愣在原地,下意识重复着这四个字,“东宫是储君居所,围攻东宫便是谋逆,何来名正言顺之说?”
徐文彦思忖片刻:“林将军的意思是……二皇子会伪造先帝圣旨,污蔑殿下有谋逆之举,再以‘奉诏废储’为名,调动兵马围攻东宫?”
林川望着他,沉声道:“倘若圣旨,不是伪造的呢?”
“怎么可能不是伪造?”
李若谷反驳道,“殿下向来勤勉仁厚,侍奉圣上尽心尽力,圣上对殿下一向寄予厚望,早已立定储君之位,怎会突然下旨废储?”
“可圣上已经病倒了。”林川说道,“卧病在床,不能临朝,连召见近臣都困难重重。这宫城之内,如今是谁在侍疾?是谁在代传圣谕?又是谁能轻易接触到玉玺印绶?”
赵珩脸色一变:“你是说,二皇弟他……会对父皇下手?”
林川叹口气:“殿下,臣不敢妄下定论,只是在推演二皇子的破局之法。他苦心经营,如今被我们夺了右卫兵权,打乱了部署,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顿了顿,继续道:“废储、围攻东宫,最需要的便是师出有名。而眼下唯一能让他名正言顺行事的,便是来自圣上的旨意。圣上病重不能言语,这便是他最大的可乘之机。或是挟制圣上,伪造口谕;或是干脆……伪造一份传位诏书。”
众人脸色煞白。
“届时,他手握遗诏,调动禁军与京畿三卫,不仅能名正言顺地围攻东宫,更能让天下人无话可说。”
徐文彦浑身一震:“这……这太过阴毒!二皇子他真敢如此?”
“为了皇位,他有什么不敢的?”
林川冷言道,“他早已走向谋逆之路,如今最后一步,若成了,便能坐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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