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光彩,从而获得能与青楼某位佳人共处一夜的机会。
可眼前这陌生男子,竟带着三位女子登舫。
且这三位女子,各个风采卓绝:一位抱着桐木琴匣,身姿如兰;一位眉眼灵动,容色亮丽;还有一位,黑衣黑裙,冷艳无双。
人群瞬间静了静,随即响起细碎的议论。
“这是谁家的公子?竟带了三位佳人来,瞧着不像京城望族啊……”
“那姑娘的琴匣,看着是姑苏沈氏的手艺,寻常人可买不起!”
“怕不是哪个富商,想拿佳人凑趣,真当诗会是逛秦楼楚馆了?”
“你是说……这都是青楼女子?”
议论声里,一个穿锦袍的公子越说越露骨,凑在友人耳边低笑:
“啧啧啧,若是能得那黑衣姑娘一晚,便是死亦无憾……”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啊”地痛嚎一声,抬手紧紧捂着嘴,指缝里渗出鲜血。
众人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赶紧围过去。
只见他摊开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颗带血的牙齿,还有颗枣核。
显然是刚被枣核崩掉了牙。
“陈兄这是怎么了?吃枣干把牙咯掉了?”有人惊问道。
那陈姓公子疼得说不出话,只呜呜摇头,嘴角的血越流越多。
他的友人赶紧扶着他,对仆从急声道:“快!叫船,去找大夫!!”
一行人匆匆下船。
苏妲姬和柳元元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林川却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身旁的陆沉月,见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便了然于心。
方才那陈公子的秽语,他听得真切。
挨这一下,纯属活该。
人群中,宋修远收了折扇,目光在苏妲姬脸上转了几圈。
对身边随从递了个眼神。
……
……
正月初一,是诗会的第一天。
凌云舫的舱内已摆好诗笺与墨汁,可围在案前的文人大多只是浅蘸墨汁,或低头摩挲诗笺,没几人真的动笔。
毕竟诗会要连办十五日。
初日登台的多是试探虚实,谁也不愿先亮出底牌。
都想先看看旁人的诗作,摸清今年诗会的水准高低,再决定后续如何发力。
林川倒是无所谓。
他跟着仆从取了诗笺,找了个靠窗的空位坐下,指尖捏着笔杆,目光扫过舱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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