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幻阵,想请各位入阵一试——若是能破了自己的心魔,这一仗,咱们便多五分胜算。"
张统领最先拍案而起:"林帅这是信不过末将?"他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刀疤跟着一跳一跳。
李参将忙扯他袖子:"张兄弟莫急,林帅这是为咱们好。"周都尉则眯起眼:"心魔幻阵...可是能照见人心的?"
林风没接话,只是抬手按在案角机关上。
帐中烛火突然明灭不定,五团幽蓝鬼火从帐角窜出,在半空凝成五道漩涡。
张统领刚要发作,眼前景象骤变——他回到了二十年前的老家,娘正跪在地主门前,额头撞在青石板上,"求您行行好,我儿能扛两百斤粮包..."
李参将则看见自己跪在灵堂前,妻子的棺木停在中央,牌位上"李门苏氏"四个字被鲜血浸透,"你说要保我周全,可敌军破城那日,你在哪?"
周都尉的幻象里,二十个伤兵围在他身边,断腿的拽他裤脚,缺耳的喊他名字:"周将军,您说粮草三天就到,可我们等了七天...七天啊!"
赵偏将的眼前是悬崖,他最器重的亲兵小柱子吊在崖边,手指抠着石缝往下滑:"将军拉我一把,我还没娶媳妇..."
钱千总则看见自己跪在敌国战旗前,那抹刺目的玄色龙纹在风中猎猎作响,敌将的刀尖抵着他后颈:"降了吧,你妻儿的项上人头,可都在我手里。"
"不!"钱千总的嘶吼穿透幻阵。
他猛地跳起来,腰间硬物"当啷"落地——是块敌国的虎符。
他双眼通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没降!
我没降!
是他们拿我儿子要挟...他们说只要我..."
帐中烛火"啪"地炸开。
林风起身捡起虎符,指腹擦过上面的暗纹——与柳如烟前日截获的敌国密信上的印记分毫不差。"钱千总,你可知这心魔幻阵,照的是人心最深处的念头?"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跪在敌旗前的样子,比你自己记得还清楚。"
钱千总瘫坐在地,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林帅,我真的是被逼的...他们说我儿子在他们手里,说我不降就..."
"带下去。"林风对亲卫挥挥手,目光扫过其他四人。
张统领还在发抖,攥着衣角的手背上全是汗;李参将抱着头,嘴里喃喃"我错了,我错了";周都尉闭着眼,眼角有泪滑落;赵偏将则红着眼眶,对着空气喊"小柱子,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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