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混进来。”
老鸨突然抓住她的衣袖:“姑娘,你可千万小心......”
“放心。”柳如烟将晶核收进檀木匣,“有人想让我们自己斗垮自己,但他们忘了——”她勾唇一笑,眼尾的胭脂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我柳如烟,最擅长拆别人的局。”
与此同时,城郊的赤焰宗别院外,苏婉儿的佩刀正砍在朱漆大门上。
“撞门!”她大喝一声,身后的亲卫们举起圆木,“咚”的一声,门闩断裂的脆响惊飞了檐角的乌鸦。
玄阳子正坐在正厅喝茶,茶盏在他松手时摔碎在地,瓷片溅到苏婉儿脚边。
“苏将军这是何意?”他霍然站起,道袍上的火焰纹在烛火下扭曲如活物。
“查细作。”苏婉儿踢开地上的瓷片,目光扫过厅中雕花木柜,“影三的密道通丞相府,可玄阳子掌门的别院......”她挥了挥手,亲卫们立刻散开,“给我搜!”
半个时辰后,后园的地窖里传来惊呼。
苏婉儿掀开门帘时,正看见亲卫们搬着一箱箱物资:绣着北戎狼头的皮甲,刻着“大戎”二字的箭簇,还有一叠文书——最上面的,是玄阳子与“黑袍客”的密信。
“这不可能!”玄阳子踉跄着冲过来,指尖几乎戳到苏婉儿的鼻尖,“这是栽赃!我要退出联盟!”
“退?”苏婉儿按住腰间的刀,刀鞘重重磕在玄阳子小腿上,“玄阳子掌门可知,你这地窖的砖,和影三密道的砖是同窑烧的?”她盯着他发白的脸色,“现在退,是想让江湖人都知道你通敌?”
“够了!”
熟悉的道音传来,无尘道人扶着门框站在窖口,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玄阳子,你当年在终南山替我背柴,说要做个明辨是非的人。”他一步步走下台阶,“现在你要做的,不是闹着退盟,是和我们一起,把背后的人揪出来。”
玄阳子突然捂住脸,指缝里漏出哽咽:“我只是......只是气朝廷总拿江湖当棋子!”
“所以你就拿江湖当北戎的棋子?”无尘道人抬手,拍了拍他颤抖的肩,“权力要争,但得争在明处。你若真想护江湖,明日便随我去联盟议事厅,提议成立监察组织——自己管自己,总比被人当枪使强。”
玄阳子抬头,眼里还挂着泪:“真能......自己管自己?”
“能。”苏婉儿突然开口,声音放软了些,“林大人说要设联盟安全署,我当主官。以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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