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这是她今日端掉的第三处据点。
"搜身。"她对身后的铁衣卫扬了扬下巴,自己则蹲下身,用剑尖挑起地上的包裹。
粗布底下露出半块染血的令牌,与王雄残余势力的标记如出一辙。
"将军!"一名铁衣卫从尸体怀里摸出个油纸包,"这东西藏在贴身处。"
苏婉儿展开油纸,泛黄的信纸上墨迹未干:"江湖司成立当日,引南境火油入护城河,焚尽京中栋梁。"她的眉峰猛地一挑,剑锋划过自己掌心,鲜血滴在信纸上——这是王雄最爱的"血契"标记。
"他们想让我们自乱阵脚。"她扯下外袍裹住伤口,转身时衣摆扫过满地狼藉,"传我命令:所有铁衣卫今夜轮值,护城河加派三倍人手。"
雨丝顺着屋檐滴在她肩头,她望着东方渐白的天色,忽然想起林风昨日说的话:"最危险的不是明刀明枪,是藏在影子里的后手。"
御书房的青砖下传来空洞的回响。
楚瑶将酒壶重重搁在案上,袖中密信被攥成一团——礼部侍郎的信鸽脚环上,刻着敌国"玄鸟卫"的标记。
她蹲下身,指尖在第三块青砖的缝隙里一按,"咔嗒"一声,暗门缓缓开启。
霉潮的气息涌出来。
楚瑶摸出火折子,映出墙内嵌着的檀木匣。
她拂去匣上的灰尘,匣盖内侧刻着"皇家密卫,见符如见帝"九个小字——这是太爷爷临终前塞给她的秘密,说"当王朝将倾时,用这符召出最后的利刃"。
"启符。"她将令符按在匣心,檀木突然渗出暗红的血。
十二道黑影从暗门后鱼贯而出,黑衣黑面,腰间悬着淬毒的柳叶刀。
"监控所有三品以上官员,尤其是最近频繁出入西市的。"楚瑶的声音冷得像冰,"另外,选十名最精的,随我去敌国使馆——他们的厨子该换人了。"
为首的黑影单膝跪地,刀尖在地面划出一道深痕:"得令。"
青冥山的晨雾裹着寒意。
白藏的白衣被山风掀起,他与玄尘子相对而站,掌心各自凝着一团青光。
镇魔阵的石台上,原本流转的金色符文正被黑雾侵蚀,像被墨汁染脏的画。
"阵眼被蚀了。"玄尘子的胡须簌簌发抖,他是苍梧派最年长的长老,生平未见如此诡异的魔气,"这不是普通的邪修,是......"
"是幽主的分神。"白藏突然开口。
他的指尖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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