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沾唾沫伸进去,"湿气重,应该是条长地道。"
苏婉儿的玄铁剑已经出鞘三寸:"我先进。"
"等等。"林风按住她的手腕。
他望着洞底若隐若现的血渍,想起楚瑶簪尖的鹤顶红,"王雄余党能藏虎符,就能藏毒。"他解下腰间软甲递给柳如烟,"你守着洞口,若有异动就敲三声铜盆——"
"林大人!"柳如烟突然拽住他的衣角,"地道方向......"她指着洞壁的刻痕,"和承明殿的地砖纹路,是同一块玉料刻的。"
林风的呼吸陡然一滞。
他想起楚瑶昨夜在御花园说的话:"今晨给太后奉茶,看见偏殿香炉底下有块砖松动......"
洞底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像有人拖着什么重物。
苏婉儿的剑尖突然颤了颤——那是她从小练剑时,感知到危险的本能反应。
"走。"林风摸出匕首,刀柄上楚瑶绣的并蒂莲刺得手心发疼。
他率先钻进地道,苏婉儿紧跟在后,玄铁剑的冷光划破黑暗。
柳如烟蹲在洞口,将银簪插在青石板缝隙里,指尖轻轻搭在簪尾——这是她和江湖线人约定的警报方式,只要簪子晃动,二十里外的暗桩都会收到消息。
地道里的霉味越来越重。
林风的残玉在掌心发烫,照见洞壁上新鲜的抓痕——是指甲抠出来的,带着血。
他突然停住脚步。
前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混着若有若无的女子低吟。
"楚瑶?"他脱口而出。
回应他的,是铁器碰撞的脆响。
苏婉儿的剑"当"地挑开一支淬毒短箭,火星溅在洞壁上,映出前方三个黑衣人身影。
为首者的面巾被火星燎着,露出半张脸——左颊有道刀疤,和王雄当年处死的死士脸上的疤痕,一模一样。
"拿命来!"刀疤男的刀带着风声劈来。
林风旋身避开,匕首反手划开对方手腕。
苏婉儿的剑已经缠住另外两人的兵器,玄铁剑特有的嗡鸣在地道里回荡,震得洞壁落灰簌簌往下掉。
柳如烟在洞口听见打斗声,指尖猛地收紧。
她摸出怀里的信鸽,刚要拔尾羽,突然看见洞底渗出暗红的液体——不是水,是血。
"林大人!"她对着地道喊,"血!地道里有血!"
林风的匕首正抵在刀疤男咽喉。
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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