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锻”出这把魔剑,他们究竟耗费了多少祭品,也直观地感受到了这个仪式的爆率究竟有多低,而金色的光辉似乎已经是超高规格的奖励了,即使仪式的另一端真的存在比魔剑更强大的奖品,仅凭这最后一次赌博,真的能取得成功么?
事实上,就连狱警们都不知道他们眼下需要什么样的武器,才能与马歇尔抗衡。
他们不想把命运交给一场豪赌,可代理典狱长却已拼劲最后的力气,将魔剑投掷上了夜空。
“少废话,照我说的做!”
烂肉形成的浪潮里传来了代理典狱长艰难的声音。
狱警终究还是照做了,他们齐心协力,用一根断裂的还未彻底融化的铁栏杆杵向代理典狱长,将他分流到了另一端。
他拼劲全身力气,撞进了一间屋子。
云端的魔剑正在坠落,而代理典狱长虚脱地躺在如同流沙般的血肉地板上,他通过破损的穹顶仰望着天空。
他在这座监狱里待了十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里的构造。
如果以马歇尔服下果实的地方作为仪式的其中一个支点……
那坠落的魔剑在他的视线里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当然不会寄希望自己作为“非洲人”能在这最后一场豪赌突然转运,他真正要利用的是“锻刀大赛”的规则,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规则本身才是他们最强大的武器。
无论他们能从黑洞之中得到什么,被献祭之物都一定会消失。
原来如此,这才是“祭品”的真正含义……
黑剑最终也未能坠向地面,在落入监狱之前便化作了白色的光辉。
同样消失的还有代理典狱长的胳膊,然后是他的身体,然后以他作为原点,蔓延到了正在将他吞噬的融化着的地板。
湍急的血肉浪潮渐渐停了下来,连带着它所席卷的一切,都成为了白色光辉中的一部分,直到被那扇用仪式启动的大门吸了进去。
“你对于胜负的评定还为时尚早。”
伊森开口时,整个监狱连带着融化的血肉都化作了白光,在夜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的确令人印象深刻。”
巴扎莉安依旧优雅从容,“今天就算平局吧。”
“事实真的如此么?”
伊森直视着巴扎莉安,她的长发随夜风飘动着,在猩红月光的映照下,有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感。
他的视线一路向下,停留在她那一双交迭的双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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