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夫先生,我们还会再相见的,也许就在不久的将来。”
拉里斯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便退回到了人群中。
他的身影很快和人们融为了一体,再也找不到了,格雷夫紧捂胸口,与拉里斯的对视让他胸闷气短,这更像是目睹了某种披着人皮的东西所留下的后遗症。
格雷夫知道自己必须立刻面见玛丽。
他惊讶地发现了这场“不流血”革命所面临的另一个被他忽略的威胁。
格雷夫从未想过比起市长哈菲兹和他的残党们,真正的威胁竟然一直都在他们之中。
所以他必须连夜赶去上城区。
于是玛丽刚回到家,连凳子都没捂热,就又被匆忙赶来的市政厅职员喊了出去。
不是!
你们有完没完?
究竟哪来这么多的事这一天天的!
玛丽迷迷糊糊地跟着年轻职员走出很长一段距离,才发现自己还把旅馆里的咖啡壶给拎出来了。
她知道与此同时,森子正在绿洲城游山玩水,兴许还去了永恒剧院勾栏听曲了,只有她在市政厅里从早忙到晚,回到旅馆还没来得及躺下,就又被人叫了出来。
头顶上的金毛向她发出了预警信号。
她回想着伊森之前的游说——这是一场市长竞选。
玛丽怀疑自己被森子给做局了,她从没当过市长,根本不知道市长竟然是如此忙碌的职务,甚至让她对锒铛入狱的哈基米市长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钦佩。
她忍不住问为她引路的年轻职员,“你们市长,那个哈基米之前也每天都要工作到这个点么?”
真是一个尖锐的问题。
尤其是对于一个刚刚进入职场不久的小年轻来说,因为如果单单从时间层面来回答,哈基米市长每天的确都要“工作”到这个时候,甚至还要更晚,不过他最主要的工作内容是去永恒剧院欣赏话剧,以及出席晚上盛大的晚会。
哈基米市长巧妙地为玩乐、吃吃喝喝赋予了一个听起来高大上的名字——应酬。
他指出应酬是市长工作重要的组成部分,他要为市政厅筹款,必须通过上流阶层的社交场合中结交到更多的投资者。
按照哈基米市长的理论,即使市政厅未经审批的文件堆满了桌子,他其实每天都忙碌到深夜,为绿洲城鞠躬尽瘁。
然而年轻职员并不这么认为,“我认为吃饭喝酒,还有在剧院看话剧应该不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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