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她”的衣服。
用利器刺入“她”的后心。
梦中的“唐玉笺”如困兽般挣扎,却被更多污浊的手拖拽着,在地上留下蜿蜒血痕。
“我是要救你。”
与此同时,站在高处,真正的唐玉笺开口。
太一不聿目眦欲裂。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画面
哪怕是幻象,是个一千多年前早已发生过的梦境。
他挥手,霎时间,天地震颤。那些疯狂的凡人像骤然被摄了魂,断线木偶般齐齐倒地,再无声息。
他飞身落在血泊中,站在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唐玉笺”面前。
俯下身,指尖轻抚过并不存在的眉眼,声音喑哑,“为什么要上马车?”
太一不聿望着地上缓慢生长出眉眼唇瓣的梦中人,夸过一千年的虚无,问出了同样的话,“我就在紫竹林等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其实是要走……是不是?”
他声音发颤,“你是不是要离开我?”
“你说过想要自由,不想再回到太一府。”
可梦里的“她”却给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答案,“所以我要把他们引开。”
太一不聿瞳孔急剧收缩,倒映着血泊中那张脸。
某个瞬间,心中有一部分执念破碎。
整个世界在他眼前褪色,唯有大片大片血色,烙铁一样灼烧在眼瞳上。
“……你要把他们引开?”
“是啊。”梦中的她呛着血,坦然得在此刻显得残忍。
一千多年前,太一不聿第一次离开太一仙府,还是个惶惶不安的少年。他曾与唐玉笺蜷缩在山洞里,肩贴着肩,小心翼翼地问过她一个问题,
“如果他们来抓我回去……要将我重新关起来,怎么办?”
唐玉笺当时毫不犹豫地对他说,“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会去救你。”
此刻,梦境中这个浑身是血的“她”,将那句重新说了出来,“因为我答应过你,要救你。”
所以,她要将错就错,把太一氏族的人引开。
来换他自由。
“可是……你不是要……”太一不聿眼中的血色疯狂积聚,声音因混乱而嘶哑,“你说你要去西荒,你要去找别人……我从来都以为……是我缠着你……”
他固守千年的认知在瞬间崩塌,那些支撑着他恨意与执念的‘背叛’,原来从不存在。
倒在地上的“唐玉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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