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魂魄,她进化境,是谁放行的?”
“属下动用摄魂之术探查,见她……似乎是随一位天族同行。”
殿内光线倏地一暗。
“天族?”魔君沉声,“哪一脉的仙?”
竟然,敢沾染他的人。
魔将跪得更深。
“叛出天宫的那位……”
魔君转过身,一线幽光斜映在他挺拔的身躯上。这副尊贵隽美的皮囊之下,涌动的是极为嗜血冷漠的阴邪之气。
魔将不敢直视,只能深深俯首,暗自祈祷魔君不会迁怒于己。
实在无法想象,为何这位魔域共主,会对一位跟着天族逃入化境的凡人女子如此执着。
“你们不必再去了。”
见雪沉默片刻,眼底看不出喜怒。
“这样寻她太过招摇,莫要吓到她。”
魔将呼吸一滞。
从来没想到以狠戾嗜血著称的魔君,会说出这样的话。
见雪抬眼,语气中带着近乎容忍的温和,“吾说过,不得伤她分毫。”
她身上有他亲手设下的禁令,令他无法近身,本需先遣其他魔物潜入化境解禁。
但也不是无解,还有一种方式。
跪伏在地的魔将忽然浑身剧震抽搐,双眼翻白,肢体不受控地痉挛。
片刻之后,所有挣扎戛然而止。
魔将再度抬头时,神情冷寂。
周身气质弥漫出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沉重威压。
另一种方法,便是直接夺舍。
魔将缓缓起身。
无论她做过什么,是否已然背叛他,亦或是还在生气,他都不在乎。
只要她能完好无损地回到他身边。
他会亲自去带她回来。
……
另一边,玉笺跟着初序,不知走了多久。
月色像一层惨白的薄纱,罩得视线模糊不清。
路是越走越怪的。
起初还能看见几处光亮,像是有人烟,再往前,荒芜到只剩下盘根错节的古木,曲折回环,像永远走不到头。
玉笺提着裙角,小心避开一丛颜色过于艳丽的花,心里已经生出后悔的感觉。
可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现在离开已经来不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而且,本能的,她觉得初序对自己没有恶意。
耳边传来许多窸窣声响。
她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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