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对。
太一唇角一直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并非我要做什么,”
太一不聿轻轻摇头,语气依旧柔和,“烛钰,我并非你的对手,也从未视你为敌。”
他们本不必站在对立面上,只是立场相异。
他只是还未真正见到。
太一不聿想,待他见到,便会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什么龙与凤,返祖血肉,天降祥瑞。
本质上,他们是一路人。
天生怀璧,其罪自至。
高台之下,烛钰耐心尽失。
他不再听对方说什么,抬手结印,一只手掌探向高台,五指张开,根根修长分明,仙气凌厉。
寒光倏然没入太一周身,顷刻锁死两处关窍主脉。
然而高台上的身影只是微微一晃,骤然间散作一团墨色虚影。
刚刚与他对话的,并非太一不聿真身。
烛钰蹙眉。
却听到散在空气里的缥缈声音,“烛钰,你不妨亲自去看一看,你的对手,究竟是谁。”
……
诛仙台法坛上已是死局,可眨眼间又生异变。
残存的大半仙官已然化魔,魔气缠身,仍勉强维持着神智与形貌。
堕魔之于仙官,往往生不如死。
然而,也有一部分天官竟然分毫没有受到魔气侵扰。
难道是这些仙家心中无欲无求?
可就算是魔气没有入体,为什么被混沌重伤,还能好端端地站着?
有仙厉声质问,“你们为何未被魔蚀!”
“受混沌重伤竟还能保持神志清明……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啊!你我皆为同僚,岂能见死不救!”
那些天官闻言也是一愣,对视须臾,迟疑地从怀中摸出一物。
“此乃天君生辰时撒下的金鳞,被我侥幸接住……”
另一名仙官也取出相似的金鳞。
手中所持的,正是天宫开宴时洒落的万两金鳞之一。
剩下的无需多言,对视之间已经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金鳞可抵御魔气……?”
“真龙赐福……自当可以。”
“听说……烛龙血可护法聚灵?”
一张张惊疑未定的脸,渐渐被异色取代。
混沌不知何时已悄然隐去踪迹。
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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