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他始终围着那群男孩子。
就连吉祥三宝,因书背得比先前好,都得了几句表扬。
而功课显然更好的织宋骙骙,只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
秦香莲很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她离开学堂,往大殿那边走,问:“小道长,请问你们观主在吗?”
那小道长正扫院子,闻言指了指路,还好奇地道:“秦娘子,布庄生意真的像传言里说的那样,客似云来摩肩接踵吗?原来你这么会做生意啊!”
秦香莲微笑道:“哪里是我会做生意,是我弟妹的手艺在咱们镇里实在拔尖,客人虽不少但也没那样夸张,如今不会亏大家的本我才总算是放下心。”
如此闲聊几句,小道长又忙去了。
秦香莲则没看到张征,只看到秦棒槌,她把自己的困惑一说:“不晓得教读书识字的那位老王道长,为什么不如何教导小女娘,既然都教,何不再公正一些,还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秦棒槌吐出四个字:“没有误会。”
秦香莲眉毛又皱起来,才听着秦棒槌无波无澜的声音:“我们做道士的,讲究随性而为,师父就是喜欢小郎君,不喜欢小女娘,是故他格外亲近小郎君。他也没有苛待小女娘,该教的都是一起教,已经是很好的老师。人心本就偏颇,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可是,面前的秦棒槌不是最公正不阿的吗?为什么到此处不公正起来?
秦香莲将自己的疑惑也摆在面上,像极了昨日的冬郎,秦棒槌便再多解释一句:“如果师父今日将小女娘拒之门外,观里会另换人来教她们,可是现在只是不如何重视,就没有理由插手。况且,我师父还说,织宋骙骙若不是女娘,他定收下做关门弟子,心里显然十分重视她们。”
秦香莲无语:“谁稀罕做他的关门弟子——”
秦棒槌摇摇头,并不生气:“我师父名门望族,进士出身,当年的事是不敢再提,你知道他能够胜任便可。”
能人异士,有一点毛病罢了。
秦香莲头一次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势必要出这口气:“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倘若王道长今天只是一位道长,我并不会觉得他做不到一视同仁有错,可他是老师。圣人一视而同仁,笃近而举远。在小孩子们眼里,作为父母老师的人,便是她们小小世界里的圣人。圣人三立,父母老师也当有三不立,不立身不正,不公私不分,不传播不良风气诸如此类。”
秦棒槌反驳道:“你这都是儒家思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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