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宁王哥哥与我日久生情,愿意废了那许靖央,我便也会及时回头,为他筹谋。”
她的未来,是一条充满挑战的路,沈明彩跃跃欲试。
勇信侯夫人郑重道:“既然如此,得让你父亲帮衬你,不然在宁王那边,你可没有底气。”
母女俩正说得热络,盘算着如何瞒过勇信侯,如何假意讨好降低他的防备,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侯爷回府了!”管家高声通传。
沈明彩和勇信侯夫人都是一愣。
年节时勇信侯都以公务为由未曾归家,今日怎么突然回来了?
正疑惑间,勇信侯已大步踏入正厅。
他一身墨色常服,风尘仆仆,面色沉冷如铁,眼底带着明显的疲惫与压抑不住的怒意。
目光扫过厅内母女二人,最后落在沈明彩身上,眼神骤然锐利如刀。
“父亲,我刚从宫里回来,我给您带了……”沈明彩下意识站起身,想如往常般撒娇讨好。
勇信侯却抬手,打断她的话。
他从怀中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文书,重重拍在桌上。
“听说你回来了,我特意来将断亲书给你,从今日起,我与你沈明彩,断绝父女关系。”
声音冰冷,字字无情。
厅内霎时死寂。
勇信侯夫人先反应过来,惊愕不已:“侯爷,你在胡说什么!”
沈明彩也白了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勇信侯。
“父亲,你疯了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断亲呀!”
勇信侯冷冷道:“我已请了族中三位长老,明日便来府中见证,自此以后,你沈明彩是生是死,是荣是辱,皆与我勇信侯府无关。”
“沈孟重!”勇信侯夫人直呼他姓名,气得浑身发抖,“你还是不是人,这是你亲女儿,你竟要跟她断亲?你薄情寡义!狼心狗肺!”
勇信侯面色纹丝不动,只从袖中又抽出一封文书,扔在她面前。
“这是休书,你既教女无方,屡次闯祸,累及家门,便带着你的好女儿,回你娘家去,从此往后,你我夫妻情断,再无瓜葛。”
勇信侯夫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看着地上那封休书,脸色惨白如纸。
沈明彩终于回过神,又惊又怒,声音拔高:“皇上刚让我出宫回家,赏赐了这么多东西,你看不见吗?”
“皇上赏识我,重用我,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与我断绝关系,对你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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