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朕自己的儿子,朕清楚。”
“萧贺夜那性子,倔强执拗,他既认定了许靖央,眼里就再容不下旁人。”
“更何况,他被许靖央拿捏得死死的,怎会忽然转了性子,心甘情愿去纳那两个侧妃?”
“其中必有蹊跷,他离京,绝不是为了送什么聘礼,定是另有目的。”
内侍低声道:“可听闻宁王殿下离京前,确实去见了昭武王一次,两人似乎因为侧妃之事闹得有些不欢而散。”
“宁王殿下从郡主府出来不久,便紧接着带队出京了。”
皇帝眯起眼眸,细细品味着这番话,非但不忧,脸上反而渐渐露出一种预料之中的神色。
他缓缓坐回宽大的龙椅上。
“不欢而散……好啊。”
皇帝喃喃自语,嘴角的笑意加深。
“许靖央那样的女人,聪明,强势,更有自己的野心和盘算,她怎么可能甘心被困在后宅,与别的女人分享夫君?又怎么会老老实实,任由别人摆布?”
“他们之间,早已埋下了猜忌的种子!”
皇帝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身体向后靠进椅背,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等着瞧吧,裂痕既生,便难以弥合,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因为这两个侧妃,因为彼此的不肯退让和猜疑,变得越来越差。”
皇帝看着自己写的字,冷笑:“朕,拭目以待。”
随着年关愈发接近,天气一日比一日冰寒。
北梁也是如此。
但萧宝惠已然在司天月暗卫的护送下,平安离开北梁都城。
只是这件事还是被走漏了风声。
六皇子得知以后,当即叫了司逢时过来。
司逢时清瘦许多,自从那场大战中,他不仅败给许靖央,还被她切断了拇指之后,他整个人就变得格外阴郁。
在那之后,得知司天月与许靖央联络密切,他便自然而然地投靠了六皇子。
心中的仇恨,他一日都没有忘记!
“六殿下,您找我?”司逢时走进书房,看着六皇子背对着他,正在侍弄一盆花草的背影。
六皇子放下手中剪子,回头说:“表弟,你可知,你从前的那位妻子萧宝惠,她压根就没有死!”
司逢时一震。
“殿下从何得知?”他的语气变得有些紧迫,“您将她抓了?”
六皇子看着他的脸,试图从他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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