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
皇帝目光扫过殿内群臣,缓缓开口。
“近来朕龙体抱恙,久未康复,而朝中屡有立储之声,储君乃国本,朕不得不为江山社稷早作谋划。”
“故而朕思虑再三,决定,所有成年皇子在大婚之后,即刻前往封地。”
“以两年为期,亲身治理一方,体察民情,历练政事,届时,当以其在封地的政绩民声为准,择最为贤能者立为储君。”
话音一落,群臣惊愕。
连许靖央都忍不住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萧贺夜和平王等人。
皇帝这个办法,有放虎归山的嫌疑。
但对于他现在的情况而言,没有比这更好的决策了。
京城与各个封地,相隔甚远。
一旦离京,再想插手朝局,便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所谓治理封地,但评判标准全在皇帝一人之手,变数太多。
平王果然皱起眉头,当即拱手:“父皇,儿臣认为不合适。”
“如今父皇龙体欠安,正是需要儿臣们在旁帮忙操持政务之时,若尽数离开,谁来为皇上分忧?”
皇帝看着他,声音威严:“立储关乎国本,正因朕尚能主持朝局,才更要趁此时机看清尔等真才实学。”
“若待朕病体沉疴,届时仓促择立,才是真正动摇国本!”
萧贺夜顿了顿:“父皇,儿臣等人皆在朝中身兼要职,若接连离京,各部事务交接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其间若有延误疏漏,恐伤国事。”
“儿臣以为,或可分批就藩,既全父皇考核之心,亦保朝局平稳。”
皇帝脸色冷淡:“朕意已决,让你们交接手中要务,底下的人也正是历练的时候,这才合乎公平,朕不会偏私任何一人。”
肃国公连忙站起来:“皇上,可是……”
这次,他话都没说完,皇帝便直接打断。
“此举上合祖宗之法,下应臣民之望,莫非,有谁觉得,朕的皇子不该体恤民情?不该历练才干?也不愿我大燕后继有人?”
此话太重,朝臣们皆不敢再言。
几个耿直进谏的老臣,也都被皇帝用江山社稷的理由驳回。
所有还想劝谏的臣子都哑了口。
谁敢应声?谁若再反对,便是不顾江山社稷,其心可诛!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无人能承受得起。
许靖央没开口,因为离京对她而言,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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